司谨言这副惊惶的样子刺痛了苏慕琛的眼。
“司谨言，我是鬼吗？你看好了，我是苏慕琛！”他咆哮着， 冲过去就扑倒在司谨言身上。
床是普通的一米五的单人床，上头的席梦思已经很老旧。
平时司谨言一个人睡还好，现下两个大男人一起倒上去，老旧的床就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嘎声。
司谨言努力的推拒着苏慕琛，“苏慕琛，你混蛋，你放开我。”
触觉和嗅觉的记忆，在苏慕琛抱住司谨言的那一刻彻底苏醒。
自从六年前，司谨言不发一言的离开后，苏慕琛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上过床。
此刻，司谨言身上的气息，和不盈一握的腰肢，都勾起了苏慕琛关于往事的无限的回忆。
那些他和司谨言在一起的每一个疯狂的瞬间都在他的脑海中回荡，随着司谨言的不断挣扎，苏慕琛的某些部位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他把司谨言的两只手牢牢固定在他的头顶，整个人覆在司谨言身上，伸手掐住了司谨言的下巴。
“司谨言，我警告你，别乱动，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
苏慕琛红着眼，死死的盯着司谨言，像是想要将这六年的一并看回来。
司谨言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苏慕琛，你放我，你放过我吧...”
闻言，苏慕琛愤怒更甚。
他狠狠地倾下身，吻住司谨言的薄唇。
唇齿撵转，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狂热，让司谨言一度觉得自己即将窒息。
牙关被舔开，舌长驱而入，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追逐着他的舌，缠绵的狂欢。
狂热而绝望，司谨言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
苏慕琛吃痛，松开了他的唇，但是还是狠狠地压制着他。
“司谨言，你咬我。”
司谨言想要转过脸，却被苏慕琛捏住下巴，卡的更紧，“你居然敢咬我！”
他的唇角带着一丝血渍，舌上被咬破了一个创口。
“你别碰我，苏慕琛，你是个魔鬼！”
“对，我是魔鬼，我为什么会变成魔鬼，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司谨言，太狠心了！”
苏慕琛眼眶通红，咆哮着。
平素唱歌时温柔动听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成调，俊美的五官扭曲着。
司谨言最怕苏慕琛这个样子，他闭上眼，“苏慕琛，当年那种情况，我不走，难道你是想让我去投湖吗？”
那些屈辱，那些往事，司谨言不想回忆，用了差不多六年的时间才说服自己再回来，却在回来的第一天，被苏慕琛毫不留情的揭开，鲜血淋漓。
“你走，不是因为那些事情，你和林若枫一起走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苏慕琛的脸上带着浓重的痛苦和不甘，他恨不得将司谨言咬死。
闻言，司谨言睁开眼，隔着泪水看向他，轻声叹道。
“苏慕琛，你有没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