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雀浑浑噩噩地蜷缩在地上,嗓子干渴冒烟了似的,两条雪白的长腿相互绞着,光溜溜的,就剩个小内裤,衣服早不知道被人扒了扔到哪去了。
他拼尽全力往后爬,又被向行握着脚踝拉到身下。
小美人被灌了药以后提不起一点力气,细瘦的腕子被皮带磨得渗出血丝,唇齿间泄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
“先生……”他试图推开埋在肩颈处的脑袋,只觉得滑腻腻的恶心,一遍遍唤着那个令他安心的名字,“先生,救救我……”
“哥哥……”
他这张脸生的是少有的绝色,小脸上火烧云般连着脖子红成一片,上挑的眼尾勾着抹艳色,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子。
又掺着股撩人不自知的天真。
“真是尤物啊。”叫得向行半边身子都酥了,一股子热流冲上小腹,他舔了舔唇,拽着郁小雀的内裤往下扯,“哥哥这就疼你。”
郁小雀绝望地闭上眼,天花板上的灯光越发的刺眼,刺得他眼睛发涩。
包房里的哄笑,身上游走的大手,不着寸缕的身子,脸上干涸的酒……
郁小雀眯着眼睛,指甲嵌进手心里,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
他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呢?
我也是人啊,为什么要这么糟践我呢?
“先生……”他小声喃喃了一句。
小金丝雀愣愣地看着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拉链,小嘴微张,有些傻气。
他歪头笑了笑,抿出两个可爱得小酒窝,牙齿咬着舌头狠狠一合。
却不想被人一巴掌扇得打了个滚。
郁小雀趴在地上,内裤被人扒了一半,小脸高高肿起,一动不动。
“你想死?”姜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地上的小金丝雀。
他眼底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仿佛怒极,嘴边挂着抹不急不缓的笑,手上却狠厉至极,“想死还不容易?”
姜晏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拖进包房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郁小雀往水里按。
郁小雀求生的本能使劲扑腾着,嘴里呜咽着,姜晏也不松了气力,眼里是浓重到化不开的寒意,像是真就要把他溺死在这。
等人不动弹了,他再掐着脖子把郁小雀从水里拎出来,给他喘息几口气的机会。
郁小雀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抓着姜晏的手,“先……”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姜晏按回水里。
反反复复数不清多少次。
直到郁小雀最后筋疲力竭,毫无挣扎之力,像死了似的任由姜晏动作,被迫的承受看不到尽头的刑罚。
“还敢死吗?”男人把他提溜到身前,抹去他脸上的水珠,轻声细语道,“我成全你。”
话里的冷意让人毫不怀疑他是真的起了杀心。
“你死了以后,我就让在场所有人把你轮个遍。”姜晏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舔弄着他白细的耳垂。
郁小雀猛地一哆嗦,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晏。
“说话。”男人掐着他的手用力。
“不,不敢了……”郁小雀神情恍惚,胸口湿漉漉的,嗓音嘶哑。
“听话。”姜晏满意地笑了笑,安抚地揉揉他的脑袋,“乖一点。”
郁小雀头次对乖这个字生出些迷茫。
难道被先生送出去玩也要乖乖的吗?
他泪眼朦胧地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男人,到底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小金丝雀赤着身子缩在男人怀里,鼻尖红红的,小脸上挂着凌乱的指痕,圆润的脚趾一蜷一蜷的,像是小爪子开花似的。
他的小脑袋瓜又被药折腾得没法思考,小手不自觉的在男人身上摸索,哝哝地撒着娇,“先生,难受……”
“忍忍。”姜晏温热干燥的大手握住郁小雀冰凉的小脚丫,摩挲着他身上的淤青,眉心微压。
“先生……不要把我给别人……”郁小雀蹬了蹬腿,乞怜般抬起迷茫的眸子,“我乖的……”
“你乖吗?”姜晏捏着他的脖颈,哄小孩儿似的,“小心思一堆。”
小金丝雀像是理亏似的,闭着眼不吭声了。
姜晏垂着眸子,抚摸着他白腻的皮肉,忽地笑了一下。
真可怜啊。
明明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却一无所知自己屁颠屁颠地把所有权送给了男人。
哪怕被这么凌辱,也只会蠢唧唧地哀求男人不要送走他。
郁小雀神志越来越模糊,被姜晏像是猫儿似的顺毛,舒坦地直哼唧。
他依稀觉着似乎进来个人,声音清冷冷的,可话里又与姜晏熟稔得过分。
小金丝雀老大不乐意的蹭了蹭,又被男人兜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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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