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王兄来帮忙想想办法。”
王先生道:“老烈的法子已经够多了,开酒楼,开客栈,做生意,奈何要养活的闲人太多了。”
烈西风道:“王兄,对你而言那些人却是闲人,对我而言,‘西风营’伤残的将士,他们的爹娘,妻小,都是我的家人。”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陈灼赞道:“说得好。”
这烈西风果然重情重义。
王先生道:“只是这许多张嘴,得需要大宗的贸易才能养活。”
陈灼问道:“先生是安邦定国的大才,可有良策?”
王先生老脸一红:“公子谬赞了,我刚从江南而来,听说慕容世家的驼队要去张家口做大宗生意,我们的人若是能够同行,必然收获不小。”
陈灼点点头。
烈西风问:“我们自己不能去吗?为什么要和那些世家门阀一起去呢?”
王先生道:“你也说了,他们是世家门阀,这些人财大气粗,和官府盘根错节,一来一回,获利最丰。”
烈西风点头道:“是啊,官府的盘剥,胜余流寇。可是咱们和慕容世家没有关系啊。”
烈西风为难的挠头不已。
王先生劝慰道:“老烈你先别着急,若是没有相熟的人来引荐,你就是挠秃了脑袋,也不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