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打算隐瞒,“近些日子,先转移到江陵府,由左尚卿管辖。”
“这怎可以?”花清寒直接站起身,“文庆太子现如今便已在江陵府,如此不是往虎口里送?”
陈七伸手阻拦,示意她莫要着急。
她这才缓缓坐下。
“我自然不会愚蠢到送死的地步。”陈七直说道,“福子等人还在江陵府候命,文庆太子来时,我同时出发,无非绕上几日的时间,倒也保险。”
“此举甚是冒险。”花清寒有些着急的拍拍手,随即起身徘徊,“是否我们将太子想的过于复杂,若是他根本发现不了又如何?”
陈七摇摇头,脸色板着道:“前两日在江陵府,我便已经与文庆太子打个照面。”
“今年不同往日,他带足了人手,每到一处,便绘制当地舆图。”
“舆图?”花清寒惊呼一声,“私绘舆图,此乃叛变之罪。”
“谁说不是呢。”陈七点点头,“但我眼睁睁看着他手下的人绘制舆图,并且在江陵府大肆寻找军械,你说,以广陵洞的位置,他能否不被发现?”
“自然是会的。”花清寒自知,广陵洞位置偏僻,但不至于到无迹可寻的地步,若是以绘制舆图的密度,想来定是会被发现。
“所以,在军械运走之前,我只是想问问花楼主。”陈七将矛头指向花清寒。
“总旗大人请问。”
“你花家上下,可是曾有任前朝兵部尚书一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