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得是睁眼说瞎话的功夫。”
“梁九德遇害那日,你就呆在他的房间,那怎么不继续聊聊,你们在说些什么?”沈尘开始审问道。
不过他从未审问过,身上满是陈七的影子。
“聊些什么?无非就是些家常,便不用拿于县衙上说了吧。”郑沅霏面不改色道。
沈尘哦了一声道:“那我怎么听着,是这小通判与你的父亲郑伯骥私会之事。”
“郑小姐应不知多的是人称我"梁上君子",不是因为我喜偷,而是喜欢站于房梁之上。”沈尘单手托腮道,“那日恰于烟花楼顶,无意间听了你二人的言语,没曾想还真听出些猫腻。”
“那应是沈大侠听错了吧。”郑沅霏皮笑肉不笑,觉得事情败露,也隐瞒不下去了,但还想着最后顽抗一下。
沈尘冷哼一声,“那郑小姐是欺我为聋人了?”
沈尘面色微怒,手指扣在腰间的长剑剑柄上。
郑沅霏叹气一口,这才承认道:“罢了罢了,袁大人的确与家父有书信来往,不过究竟所谓何事,我确实不知,至于是否想扳倒左大人,那仅是小女臆测。”郑沅霏看一眼袁谏说道。
袁谏心中一紧,面色一急,想说些什么,但是千言万语到嘴边汇成一句,“你......”
便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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