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邻外都看得见。”
白日里证明不了什么,女鬼都是深夜出没。
但是陈七看着眼前的人,真的不觉得他是那个心思缜密的杀人之鬼。
“所以王员外只是你的戏友而已,戏班子也只是去多了而已。”陈七敲敲脑袋说道。
“是的。”吕奢点头道:“饮江楼好多戏友都与我一般,去的多些就都熟悉了。”
“好多戏友?还有那些人?”
“都是爱听戏的,就像是那个教书先生,还太爱听戏了,直接娶了梦之。”吕奢叹气道。
陈七听着,却是充满了怨气,仿佛自己妻子被抢走一般。
“你说的可是湛兴学?”苏叶确认的问道。
“哎对对对,就是他。”吕奢连连点头道。“当年也是我们戏友,最喜梦之的那场戏。”
“说来也怪,他竟痴迷到连梦之在家,也不得换上自己的服装,都要以戏角示人。”吕奢自己疑问一下,“而且即使有了家室,也是个极爱听戏的主儿,就是梦之休息之时,也常丢下她一人在家跑出去听戏。”
“竟有此事?”苏叶听后根本不敢相信,大声反问道:“这湛兴学不是个视妻如命的人?难道那副模样是装出来的?”
“所以说怪,他对梦之的感情又如此之真,那爱的深切的模样也并不假,但就是对戏有着痴迷的态度。”吕奢还歪着头感叹道,“若是我娶了梦之,谁还去听戏啊,自然是在房中与她日日做乐。”
陈七目光一凌厉,声音冷道:“还想着作乐,光是你承认的罪名,剩下的日子你也只能好好的呆在牢狱中作乐了。”
这吕奢不仅犯下各种背弃人伦的罪行,还对离去之人不敬,看来是不吃些苦头不知悔改。
吕奢一听脸色巨变,马上哀求道:“大人,官爷,小人知错了,大人还请放过小人一次吧,小人从未想过害人什么的,只想着赚些银子,官爷问的我也都如实回答了,官爷您就当小人戴罪立功了不成?”
“呵。”陈七轻笑道,“戴罪立功还有自封的不成?你的罪名我说了可不算,你去求求他,看他给愿不愿意饶你。”
说着指指身旁的侍卫。
吕奢求饶的眼神瞬间抛向一旁的侍卫。
侍卫撇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当朝律法岂是容人戴罪立功的,若是人人都这样那还要牢狱有何作用,莫要多说,准备准备跟我去衙门吧。”
吕奢一看二人都说不通,赶紧将目光投到一旁没有言语的苏叶身上,哀求道:“这位仙子,小人只是贪了些钱财啊,莫要让两位官爷送我去牢狱啊!”
苏叶想想他刚刚承认的罪名,便气鼓鼓的说道:“想的挺美,你这种人啊,就应该好好在牢狱中过,莫得祸害其他人。”
吕奢顿失希望,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还有什么线索,去牢里继续想吧。”侍卫一巴掌按住吕奢的肩说道:“如果真对破案有点帮助,可能能让你在牢狱中过的舒服些。”
“赶紧补救补救吧。”侍卫意味深长道。
吕奢此时已然听不进去旁人的言语,只是自顾自的求饶。
这时门外传来“扑通”的一声,吸引众人的注意,
见一壮汉,比陈七还要高些,身着粗布背心,难掩精壮的腱子肉。
几十斤重的米袋安静的躺在地上,想必刚刚扑通一声的沉闷声音就是这米袋掉落地上发出的。
吕奢抬头看到此人,马上如同耗子见到猫一般,转身就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侍卫一把拎住吕奢的衣领,将他拎回来。
“俺说了,俺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门口的壮汉开口说话,说话语速缓慢,甚至口角中有口水流出,看起来也有些一根筋的傻傻模样。
说完便迈着沉重的脚步靠近,两步便来到吕奢的身前。
一张巨大的肉掌直接冲向吕奢的脸庞,若是硬生生挨上,估计又要修养个几天。
吕奢嚎叫道:“别别别,前几天不是才刚打过吗?怎么又来了?”
“啪。”
一巴掌甩在吕奢的脸上。
这下是陈七眼睁睁的看着,故意没拦。
壮汉打完一巴掌再次手臂弯弓,这次用上更大的力,直接再次冲向吕奢的脸。
“啪。”
碗口粗大的拳头被陈七稳稳的接在手中。
“好重。”陈七感受到微微发麻的虎口,心中不由得惊讶一下。
“你是谁,为什么拦着俺,俺要打他,他欺负俺媳妇儿!”阿强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