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尝试救他吗?”回去的路上,常晴转过头问。
李墨言驱马前行,“祆教的另一个名字叫拜火教,火是他们的神,那人之前有一次在与别人的争执中踹翻了那里的一座神像,如今祭祀途中他毫无预兆突然自燃,其他教徒下意识就认为他是被祆神惩罚,作为信徒,没人敢忤逆神的旨意,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对他施以援手。”
“神的旨意?这不是开玩笑么?鬼都没有,还能有神?”常晴被人们的这种愚昧弄的有些生气。
“你不信神佛,不理解一个信的人心里的执念,所以不要去轻视,更不要去诋毁!”李墨言解释道。
好吧!她知道她这句话说的过于直接了,毕竟这是一个对宗教特别包容的时代,佛教,道教早已成为主流。
“本王觉得这两件事必定有所关联,你觉得呢?”一旁的李愔开口问道。
常晴琢磨琢磨,要说关联,他们一个是人,一个是蜡,虽然同样都莫名其妙地自燃了,但还确实想不出具体关联在哪儿,常晴摇了摇头,回了一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