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温筳的手腕,温声笑道。
温筳不知他已经怀疑到她的不同寻常,放下心来,笑道:“许是兄长曾在母亲那里见过。”
罗成镜点头应和,假装不经意地抚过温筳的鬓角,口中黯然问道:“禾妗可曾怪我?当初你与二皇子一同失踪,太师府却根本没人去寻过你。”
“怎么会呢?兄长不是寻了人给三皇子殿下带话么。”
温筳脱口而出,才恍然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觑了一眼罗成镜毫无异样的神情,才干笑着补救道。
“要不是三殿下事后与我提起此事,禾妗竟不知兄长这般忧心我。”
罗成镜收回了手,指尖并无异样的触感,也无人皮面具之物,可他却更加确定那人就是温筳!
从围场回来之后,温筳根本没有私下与闻淮卿相处过,能知道他曾让人带话的,除了闻淮卿,就只有那个偷药的婢女了。
“是我无能,将你接回家来,却不能好好护着你。”罗成镜脸上没露出半点异样,所有的愧疚忧心也不惨半点假。
温筳自然无法从他神情中猜出他的想法,只能摇头道:“兄长能将我接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能护好自己,兄长还应更爱护自己才是。”
眼中明晃晃的关怀叫罗成镜心中微暖,总归她没有坏心,她不想说,自己又何必逼她。
温筳在罗成镜处做了些时候,听见罗贡回了府,要来看望他,才起身打算回清荷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