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过他现在无法离开,若能叫她带出话去,也并非不可行。
“好,我暂且信你。”长怀检查了药包,发现果然只有些退烧之物,罗成镜才沉着脸道。还没等温筳露出喜意,她就险些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泄出两分错愕。
“送完药后,你需得去寻三皇子殿下。告诉他请他私下代为寻找罗五小姐,我就对他此前偷进太师府之事既往不咎。不过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这事儿一旦流露出去,小心你的性命!”
罗成镜一把拽住温筳的手腕,语气狠厉地不似往常清俊的病弱公子。
“你要是不曾将话带到,便是掘地三尺,我也能将你寻回来。”
温筳手腕被抓得生疼,皓白腕间挂着的玉镯松落下来,露出一截温润白玉,她心中却复杂难言,只能垂头掩住眼中神情:“奴婢不敢,大公子放心。”
罗成镜喘了口气,眼角瞥见那似曾相识的白玉,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反身躺到床榻上,示意她出去。
罗成镜今日动气过大,身子愈发不爽。他看着婢女走出帐子的身影,按了按眉心。
若是他动用身边人报信,恐怕还没出去,就被父亲遏制住。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婢女身上,还有那三殿下。
“站住!”
温筳才掀开帘子,就被外头站哨的两个侍卫拿刀拦住了去路,狐疑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大公子帐中。”
“我是负责给公子熬药的婢女,方才公子吹了风,有些受寒。若不能及时服药,发了病你们担待得起么?”
温筳抬头,已换了一副嚣张中带着几分焦急的神情,骂得两个侍卫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侍卫侧头往账内看了一眼,果然瞧见躺在榻上一动未动的罗成镜,小声道:“老爷只让我们看着公子,却没说连个婢女也要看住,要是公子当真出了事.....”
另一人亦有些犹豫,被温筳不耐烦地狠瞪了一眼,才犹豫道:“快去快回!”
温筳压下上扬的唇角,冷哼一声,才拎着手中药包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