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上心,凭着母亲多年的积威,姐姐做起事来,哪里不是束手束脚的。若是为了这些,姐姐去寻祖母的帮助,却还要叫人看了笑话。”
温筳小声不平道,话里都是只要温夫人想做点什么,都是十分容易的意思。
说是小声,该听到的人,总归是一个不拉地听着了。温夫人面上一抽,暗恼温筳多事,又觉她落了水是她运气好,叫她躲过了一劫。
温老夫人神色不动,看着温流端来汤药,扶着温致魏服下,才开口吩咐。
“今日出事的几个,吃过的东西,见过的人,用过的物件,都有些什么联系,一个不拉地给我去查了。如今连我儿都敢下手,当真是当这府里没人,无法无天了。”
下人得了令出了屋子去查,除了二夫人担心隔壁屋里的温楚,而过去看着之外。从温夫人到温行知温思渺,乃至二姨娘等人,全数被温老夫人留在了屋里。
温夫人坐立难安地捏着茶盏,思量着若是装个病,温老夫人可会将她从屋里头放出去,可到底没敢在这个关头多说。
原本今日有宴,温瑾怕出漏子,出于谨慎特意将做事的仆役婢女都按分工记了名,现下倒方便用来核对,省去了不少心力。
不大一会儿,就有下人进来向温老夫人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