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棉花上的感觉。
“等等!”赵徽叫住他们,“置客人于一旁,靖国公府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
他要找茬,大家也没办法。
时韵叹了口气,回过头时,脸上已经染上一层难受的颜色,她紧紧皱着眉:“不瞒世子,我刚刚吃了块冰凉的糕点,现在肚子不舒服,实在不方便伺候,要不赵世子你先自个逛会?”
沈彧一秒领悟,也看向赵徽,神色痛苦地道:“表妹这么一说,我就突然想起来,方才我喝了一杯茶,可后头才记起来我不能靠近菊花,现在皮肤倒是有些不适了。”
时韵一惊,“那我们赶紧去歇会!”
沈彧点头,“就不耽误赵世子了。”
赵徽:“……”
两人走远后才爆笑出声,时韵笑得直不起腰:“表哥,菊花过敏,妙啊!”
“过敏?”沈彧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这种症状也叫过敏吗?”
“难道表哥真是过敏?”时韵呆了。
“难道表妹真的内急?”沈彧也问。
好的,懂了,大家都是演员。
等他们走后,赵徽转了一圈,才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袋。那二人先前说什么?西边的菊花更好看,他们要去赏菊。
那沈觉行还说什么不能靠近菊花,感情这不是骗人吗?
赵徽气得不行。
他急冲冲地走出小径,恰好瞧见宽道上的两个身影,当即上前。
寒暄几句后,赵徽有意无意地看向宋临羡,话却是对着姜宴川说:“方才我见令妹与沈觉行一道,瞧着倒是比跟宴川的感情好。”
听了赵徽的话,姜宴川又想起了亲妹妹对自己的态度,忽地叹息:“怪我离京太久,生疏也是难免的,不过觉行也算是兄长,能让时韵开心就好。”
“我看沈觉行待姜三小姐也是格外好的,二人还有说有笑地去西院赏菊,姜三小姐如此活泼可爱,也就只有觉行这么沉稳儒雅的性子能牵制。”赵徽添油加醋道。
姜宴川皱了皱眉,有话直说:“赵世子莫非是觉得二人般配?”
赵徽建议道:“亲上加亲,也算合适。”
一直没有说话的宋临羡闻言,冷沉的黑眸睨了他一眼,语气毫无波澜:“表弟的婚事,也算合适。”
赵徽:“……”
前段时间他才向肃诚伯府提亲,肃诚伯因此事摆了一阵谱,两家原本关系不和,经此事更是没有好转。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赵徽不愉地道:“表哥也可以操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不过圣上如此宠爱表哥,想来也不用表哥多虑。”
等到赐婚,就真的不由自己决定了。
赵徽心底冷笑。
“先成家后立业,表弟已完成一部分,看来也该考个功名谋职了。”宋临羡淡声道。
一击毙命。
赵徽考取功名考不成,闲职也不愿干,妥妥的纨绔一个,最痛恨听见这样的话。尤其是这话还是出自宋临羡口中。他立刻觉着宋临羡狗眼看人低。
但对方说的又是事实,他被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