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过是取悦小侯爷的手段罢了!”
宋临羡冷笑:“这叫取悦?”
时韵愣住:“嗯……怎么不算呢?”
想到最近出现的一些麻烦,宋临羡淡淡补充:“自作聪明。”
时韵嘿嘿一笑:“就当小侯爷是夸我了。”
室内沉寂下来,半晌,时韵为了确保小命安全,试探地问:“所以小侯爷只是为了这本书找我?”
宋临羡:“当然不是。”
微凉的语气令时韵又提起一口气。
但见那双桃花眼忽地似笑非笑地看向时韵:“姜姑娘不用紧张,你的命暂时还得留着。”
时韵狐疑看他,心道方才你想抹我脖子的动作还挺干脆的。
宋临羡又道:“姜姑娘可知姜岱到京一事?”
或许是话题转的太快,又或许姜岱这个人给人的印象不深,时韵呆滞一会,才想起在临琅的事。
“小侯爷这是何意?”时韵迟疑问道。
“苍山一事,是他的手笔。”宋临羡的折扇一贯随带,也不晓得是怕声音太大吵醒在外值夜的丫鬟,还是恶意报复,扇端落到时韵额头,轻敲了下。
时韵蓦地蹙起眉,又听见他继续说:“姜姑娘是个明白人,应当知道这么做。”
时韵:sos,我不知道!
她半知半解地看去。
宋临羡慢悠悠地补充:“对敌人最好的还击是让他不再有还手之力,这么说,懂了吗?”
时韵暗思:最好的还击明明是无视。
大坏蛋,教坏小孩。
目送那道身影消失在窗外,时韵顺手关上窗,心神远不如表面平静。
宋临羡方才的话是在暗示她,让她对付姜岱。可姜岱除了有害死原主的嫌疑,还做了什么事,以至于反派想要解决掉他呢?
这两者显然息息相关。
但是对宋临羡来说,若想取姜岱的性命是简简单单的事,何以委托于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
还有令时韵迷惑的一点是,在原书当中,姜岱没有到过中都,也并没有出席姜老夫人的寿辰。
这么看来,他指不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无论如何,也得防一下。
……
姜老夫人明面上虽说不必过于铺张,可姜宴川与姜知吟在筹办时仍是准备得排面十足。老太太虽不说,但见到府上人多,也是格外欢喜。
沈家这次也过府庆祝,沈夫人和沈彧来时,是时韵亲自接待。
沈夫人陪着姜老夫人讲话,怕他们觉着无趣,便唤两个小辈自行出去玩。
于是时韵便领着沈彧在自家府中到处转悠。
正当二人在花园赏菊之时,迎面碰上了赵徽。
差点忘了,赵世子也来了。
他是干嘛来着?
时韵想起来了。
虽然赵徽和楚葶锁了,但是他对姜知吟贼心不死,仍旧想和靖国公府打交道。可惜姜宴川为人正直率性而为,不太与鄞江王府接近。
此举还得上升到很久之前,老鄞江王在之时,与靖国公姜启都是大夏的传奇将领,一山不容二虎,两人各自以为自己更强,又是互相敬佩又是暗地较劲。
姜宴川继承了姜启的特性,原本视鄞江王府为劲敌,可前期发育好并没用,拖到后期,这一代委实差太多了。
换言之,同辈之中,姜宴川宁愿欣赏身为鄞江王府外戚的宋临羡,也不会对赵徽另眼相看。
赵徽之所以进的来府门,不过是姜宴川卖了个面子。
所以面子上嘛,还是得过得去。
时韵和沈彧同时道:“赵世子。”
见到是赵徽,沈彧拧着眉头,不着痕迹地侧身掩住时韵。
眼前二人走在一起,异口同声,行为举止默契无比,赵徽看着,面色古怪起来。脑子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姜三小姐先前不是才说喜欢宋临羡,怎么现在就和自家表哥走的这般近?
女人果真多变。
赵徽别有深意说道:“姜三小姐和沈公子看起来感情真是不错,好生让人羡慕。不像我和我表哥,就少有交集。”
说到这儿,他还叹了口气。
时韵和沈彧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几分无语。时韵想不到此人还掌握绿茶话术,之前给他立的普信男人设崩了一半。
她默了默,避重就轻地答:“其实我们与你表哥,也不算相熟。”
沈彧忍住发笑的冲动,佯装淡定附和道:“是的,我们与宋小侯爷交集也不多。”
“若是世子无事,我们就先走了,西边的菊花开的更漂亮,表哥,我们去那边看看。”时韵结束话茬。
赵徽:“……”
体验了一把拳头打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