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长公主抗拒选驸马,心情难免烦闷,多喝了两杯酒后,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反正时也酒过三巡,昌平长公主起身向太后皇帝说明自己不胜酒力,想先行退席,沈映也看出她有点闷闷不乐,同意了。
而那梁耀祖看见昌平长公主离席,忙朝对面郭九尘的方向看了眼,等看到郭九尘对他点了两下头后,心不禁一阵暗喜,立即借口出恭也起身离了席。
沈映哪能想到郭九尘和梁耀祖两个人狼狈为『奸』,胆大包天到敢对昌平长公主下『药』,所以对梁耀祖的离席也有放在心上。
突然朔玉从外面进,走到沈映身旁,趁人不注意,悄悄递给沈映一张字条,然后俯身在沈映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沈映本在眯眯欣赏着台下的歌舞表演,闻言脸『色』倏一变。
他又低头打字条,等看清上面写的内容后,脸『色』完全沉了下。
纸条上面写的,正是今晚郭九尘和梁耀祖的计划!
沈映看完纸条,往台下扫了一眼,发现梁耀祖果然已经跟着昌平长公主离席了,但他也有立即发作,低声问朔玉:“这纸条是谁给的?”
朔玉小声道:“回皇上,是顾少君。”
沈映眉梢轻挑,原是顾悯,那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郭九尘的『奸』计,毕竟顾悯也算是郭九尘的心腹。
想必是因为手帕的事,顾悯明白自己已经惹得龙颜不悦,所以才会急着告诉他郭九尘的阴谋,借讨好他求得原谅。
沈映冷眼往郭九尘那儿扫了眼,心中不忿,老阉狗,连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真是该死!喜欢帮家暴男是吧?看我怎么整们!
沈映低眉一思忖,瞬间计上心,朝朔玉勾了勾手,附在朔玉耳旁“、这般这般”交了一阵,朔玉点点头悄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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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耀祖离了席,走出清『露』台后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却迟迟等到郭九尘派接应他的小太监,行宫有禁军巡逻,他又不敢自己随『乱』走免得被禁军当成刺客抓起,只好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探头出焦急左顾右盼寻找着接应之人的身影。
等了约『摸』一刻钟,忽然有个小太监的身影急匆匆跑到约定接头的方,对着四周悄声喊道:“梁世子,梁世子在吗?”
梁耀祖听到有人喊他,连忙走出,“我在我在,敢问小公公是郭大伴派的吗?”
小太监点点头道:“梁世子恕罪,奴婢今日吃坏了东西有点闹肚子,所以才迟了,这就带梁世子过去。”
梁耀祖喜不自胜道:“那就劳烦小公公带路了。”
小太监带着梁耀祖一路七拐八绕避了巡逻禁卫军,到行宫深处一幢偏僻的水榭前面,指着水榭道:“梁世子,长公主已经在面了,郭大伴已经让人支了长公主身边所有伺候的人,现在屋子只有长公主一人,您现在就进去吧。”
梁耀祖看着前面一片黑漆漆的建筑物,有些犹豫,怀疑问:“长公主真的在面吗?可为什么一点亮都有?”
小太监道:“梁世子糊涂,这是能见得了光的事吗?自然是黑灯瞎火才好办事啊。”
梁耀祖想想也是,指着小太监打趣道:“想到小公公年纪虽小,懂的挺多。”
小太监嘻嘻道:“梁世子快进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放心,奴婢守在外面给您望风,一有静就会叫您。”
梁耀祖解身上的荷包,把荷包的银子连荷包一起塞到了小太监手,“那就一切都有劳小公公了。”
梁耀祖想到今晚在宴席上,见到昌平长公主那张清丽可人的娇颜,心中不禁一阵心猿意马,搓了搓手掌,蹑手蹑脚『摸』黑朝水榭走过去。
等走到水榭口,发现的确有一人外面把守,梁耀祖尝试推了一下水榭的,发现一推就了,顺利,更加壮了他的胆子,不再小心翼翼试探,直接走进了水榭,然后反手关上。
这是一处空『荡』『荡』的屋子,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梁耀祖勉强辨认出左手边有一扇屏风,屏风后面似乎是一间内室,于是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等到进到屏风后面,梁耀祖发现面摆了张矮榻,矮榻上躺了个人,看身形曲线起伏,应该是个女子,认定榻上的女人是昌平长公主无疑。
想想方才在宴席上,昌平长公主端着公主的架子,看不上他梁耀祖,可现在呢,不是不省人事躺在他面前,由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到以后再把人娶回了家,就算她是公主之尊,大一关,也不是任由他『揉』捏搓扁?
梁耀祖看着榻上的人影咽了口口水,站在榻前始给自己宽衣解带,等到衣服脱了一半,迫不及待爬上矮榻,嘴一边说着『淫』词秽语,一边掀榻上躺着的人身上盖的薄被。
可梁耀祖想到,他才刚『摸』到那女子的衣服,那女子却突然醒了,察觉身旁有人,立即翻身起厉声问道:“谁!”
梁耀祖吓了一跳,不是说给公主下了『药』吗?怎么这会儿就醒了?
“是谁?谁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