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知道我是谁?”
女人一连声的质问让梁耀祖慌了神,只想捂住女人的嘴让她不能说话,要是把禁军招那他可就全完了!
梁耀祖心一横,想直接用强让女人不了口,可手刚伸过去,就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利器重重扎在了他手臂上,疼得梁耀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女人不肯罢手,拿着利器对准梁耀祖身下就又是一刺!
这下可不得了,梁耀祖伤到了最要紧的部位,登时倒在床上疼得浑身发抖,口中更是发出宛杀猪般撕心裂肺的惨叫。
女人趁机从榻上逃了下去,打冲出水榭朝外面大声呼救:“人啊!有刺客!人啊!有刺客!”
恰好有一队巡逻的禁军路过这边的水榭,闻声立即提着灯笼过查看情况,领队之人正是林彻。
“怎么回事?”
女人捂着胸口,泣涕涟涟道:“启禀大人,奴婢乃是昌平长公主的贴身宫女秋词,长公主一时兴起想要泛舟夜游,可奴婢晕船所以留在这等候,谁知道突然闯进一个男人,趁着奴婢睡着的时候欲对奴婢行不轨之事,望大人替奴婢做主!”
林彻闻言怒道:“岂有理,何人胆大包天,竟敢秽『乱』后宫?人,进去把人抓出!”
两个侍卫立即进去疼得只剩了一口气的梁耀祖像条死狗一样拖了出,林彻提着灯笼往梁耀祖脸上一照,发现人竟然是梁国公世子后大吃一惊,连忙差人去和皇帝禀报。
等到皇帝太后得知事后从清『露』台匆匆赶过时,梁耀祖的裤-裆已被鲜血染透了一大片,眼看着只有进的气有出的气,恐怕就算救活了,很大可能也不能再传宗接。
沈映见状,装模作样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不赶紧叫御医过给梁世子治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郭九尘看到情景心也是一惊,这梁耀祖,怎么好端端的会走到这?他安排的方明明不是这!
这时,泛舟夜游的昌平长公主也上了岸,看见自己的婢女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秋词?怎么成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秋词跪着把事情重新和皇帝太后公主们讲了一遍,沈映听完后沉下脸不悦道:“这个梁世子,朕今天乍一见到他以为他是个持重端庄的君子,想到竟这样下流无耻,这样的人,又怎堪尚公主?太后,您是后宫之主,不知这『淫』.『乱』后宫该何惩治?”
郭九尘一听急了,他收了梁国公府的好处,有帮梁耀祖当成驸马就算了,现在人给弄残了,若再加上一项□□后宫的罪名,这要他何向梁国公府交。
于是立即沉声道:“皇上!老臣以为,定然是这贱婢趁梁世子酒后蓄意勾.引,引诱梁世子处偷.欢,但被梁世子拒绝后,贱婢恼羞成怒下刺伤了梁世子,贱婢才是『淫』.『乱』后宫的罪魁祸首,老臣以为应当她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太后深以为然点点头:“郭大伴所言也有道理,梁世子身份尊贵,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宫婢?怕是这宫女见梁世子英武不凡,生了攀龙附凤之心。”
秋词立即叩首道:“太后、皇上明察!奴婢绝对有行苟且之事!”
昌平长公主也跪下求情:“皇上、太后,的确是昌平想要泛舟夜游,但因为秋词晕船,昌平让她留在处等候,秋词跟随昌平多年,向是个稳重懂分寸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丑事,请皇上太后明察!”
这时林彻也站出出声道:“启禀皇上,臣刚好在这附近巡逻,的确看到昌平长公主曾乘船夜游,可以作证。”
沈映揣着手,要不斜睨着郭九尘,“郭大伴,听到了?秋词人一始就在这,又怎么能把远在清『露』台的梁耀祖勾.引到这儿?定然是那梁耀祖吃醉了酒跑了这,看到睡着的秋词后兽大发,欲行不轨。”
郭九尘死咬不松口道:“勾.引也未必需要亲身过去,或是传信,或是让其他人引梁世子这也大有可能。”
沈映无声冷,瞧瞧,这才过去几天,死太监就沉不住气了,之前在他面前起码装装恭敬,现在都敢跟他对呛了。
太后自然是向着郭九尘,不过这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能偏帮太明显,免得被人说她徇私,“不管怎么样,区区一阶宫婢伤了梁国公世子是真,皇上,依哀家看,那梁耀祖伤得重,这个叫秋词的宫女也不能轻饶,否则怎么给梁国公夫『妇』交?”
沈映轻哂一声,回敬道:“太后,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区区一个梁国公世子?若真是梁耀祖『淫』-『乱』后宫,朕决不会轻饶!否则,岂不是视宫规法纪于无物?另外,宫女也是人,活生生的一条人命,不比梁国公世子低贱到哪去,若朕连一个宫女都不能以公道,又岂配做这万民之主,为生民立命,让百姓信服朕的权威?”
太后面『色』阴沉,冷声道:“皇上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哀家才不过说了两句,倒有这么多冠冕之词堵哀家的口,那请问皇上,说今夜的事该何处置才公正?”
“今夜既然双方各执一词,无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