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皇帝他这个以前关系最好的堂哥的态度都变了!
聒噪的安郡王走了,沈映瞟了眼身上还穿着飞鱼服的顾悯,转身往寝宫内殿走,“你跟朕进来。”
人前后进了内殿,沈映往龙床上一坐,吩咐小太监端了桶洗脚水来,边泡脚边和顾悯说话。
“你第一次办案,能查到杜家埋的那三具女尸,说明也尽心了。”
顾悯肃立在离龙床不远处,恭谨道:“这本臣分内之事。”
沈映抬起头看着他笑道:“离朕那么远干什么?走近些。朕知道这几日.你都在忙着办案,所以夜里也召你来,你可有想朕?”
顾悯嘴角抿了抿,似有些说不出口。
沈映也真的期待他回答,注意到顾悯眉头皱了一下,觉得他应该被己刚刚那句话恶心到了,不禁暗爽。
看我恶心不死你!
“安郡王办案有功方跟朕讨了赏,君恕你有有什么想要的赏赐?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跟朕说。”
安郡王办案有功?
顾悯心中不屑冷笑,要不他把那书童打晕送到安郡王前,那个草包安郡王除了会耍嘴皮子外,能凭什么本事找到人,心里点数,竟然还有脸来邀功。
如今他佯装投靠郭九尘,郭九尘得了太后的吩咐要杜家手下留情,他明上也不好于帮着皇帝,但也不好一分力不出。
所以只能把头功让给安郡王那个草包,他己则上报些不痛不痒的线索好装作尽力查案的样子,这样既不会失了皇帝的宠信,也不会引起郭九尘的怀疑。
顾悯收敛思绪,望着沈映含笑道:“臣有皇上的恩宠就足够了,不敢再奢望别的赏赐。”
沈映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愉悦,“原来你把朕的恩宠看得如此要?”
肉麻的话打死顾悯都说不出口,所以他但笑不语。
“那今日朕非得好好赏你不可了。”沈映抬起手朝顾悯招了招,嘴角向上扬起,“君恕你来。”
顾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听话地慢慢朝龙床靠去,等站到皇帝跟前,沈映又突然说了句,“你蹲下。”
顾悯低头,看到小皇帝泡在水里的双脚,好像剥了壳的菱角,嫩白水汪,馋得人心里发痒。
皇帝让他蹲下做什么?
虽然不明所以,但君命不可违,顾悯还顺从地蹲下了,尽量让己的目光不朝木桶里看。
沈映看着顾悯线条紧绷的侧脸无声冷笑了下,从床上抓起一条干帕子扔给顾悯,语气倨傲地命令道:“帮朕把脚擦干。”
顾悯诧异地抬眸看了眼沈映,沈映冲他弯起眉眼,恣意一笑,“怎么了?不愿意伺候朕?”
顾悯心跳猛然开始加速,垂下眼皮,紧着嗓子道:“臣愿意。”
他把沈映的左脚从水里捧出来,拿帕子仔细地帮沈映把脚上的水擦干,他本以为己会很抵触,毕竟这下人做的事,可当把小皇帝的脚捧在手心时,他忽然又觉得这什么。
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手感温软,像一块暖玉。
小就在军汉堆里长的顾悯,从来见一个男人的脚长得这样的,比女人的手还要柔软白皙。
心里甚至还冒起了个不想以后有其他人再碰到小皇帝的脚的念头。
会这么想,他真疯了。
擦干了左脚,正准备擦右脚,突然沈映把水里的右脚提了起来,一脚踩在了顾悯胸口官服上的飞鱼纹补子上,水渍立即在绯『色』官服上洇开,将颜『色』晕染得更深。
热水湿了衣衫,顾悯垂眸扫了眼己胸.前,小皇帝的脚正踩中他心房位置,心口顿时蹭蹭蹭地窜起了火,牙关死死咬住,勉强控住了想把小皇帝的脚抓下来,放在手里任意『揉』搓惩罚来他如此轻慢己的冲动。
不行,这皇帝,事未成,他不能以下犯上。
“这身飞鱼服,朕赐给你穿上的。”沈映很享受看顾悯极力忍耐克制的表情,更期待看顾悯能忍耐到什么地步,低声似叹道,“朕能让你穿上,也可以让你脱了。”
顾悯眼睫动了动,往上掀起看向沈映,颜『色』如墨的瞳孔里,眸光晦暗难辨,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皇上所言何意?”
沈映笑容纯良无害,“朕的意思,既然已经湿了,那不如就脱了吧。”说完忽然抬起右脚,用脚背抬起顾悯的下巴,然后拍了拍身下的龙床,看着顾悯的眼睛道,“顾少君,既然你不想要赏赐,那就上来伺候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