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害怕他,即使害怕也不能表露出来,以后他说什么你听着便是,做不做我们再商议,事后他寻事只管推出母后,大不了最后母后拼出这条命与他鱼死网破!”
太子露出欣喜,抱着皇后的手臂,如稚童般撒娇,“还是母后对我最好,儿子一定好好孝顺母后。”
皇后看着他也是无奈,她的恒儿并不适合当皇上呢,就算当上了皇上恐怕也会受人摆布,可已到了这一步,她只能尽量护他周全。
……
……
也就隔了一日,顾侯就收到了覃洲的急信。
第一件说的顾钧的事,知道钧儿还活着,顾侯松了口气,面色稍霁。
可第二件事,说到公主居然拿钧儿威胁他,他猛地扫落了茶盏,她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他!不知死活!
可顾钧还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很恼火却无奈。
第三件事提到廖常海,他暴起又将一个茶盏砸在地上。
书房外的仆从已是惊汗连连,这个时候要是能不在跟前当差该多好啊。
屋内一个怒喝,侯爷的亲卫似吓得仓皇逃了出来,脚步急切,心里想的是若是那廖常海的家人早已逃了,恐怕就不好交差了,那廖常海早就失踪了,对方还能不想到这一点,恐怕侯爷这一步已晚了,想到这又为自己的下场担忧,步子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