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一如既往,看来玄序将他照顾的很好。
沈祀月在榻边坐下,伸手拿过他的手腕,搭上脉门,灵力受创,气息凝滞,确实是中毒迹象,只是,沈祀月看着好友紧锁的眉心,试探着轻唤“青阳?我是沈祀月,你能听见吗?”
“我要进去!”
沈祀月刚想去看看玄序有没有回来,便听见门外一声怒喊,听声音像是海青阳的弟弟。
果然就听玄序开口道“二公子,义父正在修养,不能起身来给您收拾烂摊子,不知二公子今日又打了那家公子?虽然义父现在不能起身,但我会帮二公子的。”
“放肆!”海青稞一身锦绣华衣指着玄序“你不过是我兄长捡的一条狗罢了,让你叫一声义父是可怜你,你还真以为”他话没有说完,玄序一脚将他踹倒。
海青稞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玄序俯视着他,慢慢道“是狗又怎样?二公子,如果我是狗,那您可小心些,您再来闹一次,我便咬您一次。”
海青稞看着他阴狠的脸色“你,你大胆!”
“二公子,请回吧,”玄序手中还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他居高临下看着海青稞,语气带了阴狠
“义父的药要凉了,我没时间陪您讨论放不放肆的问题,毕竟,义父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您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