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人家呢?他身为师尊,总不能因为自己不喜别人,就拆散一对佳侣。
说着沈祀月又道“那名女弟子叫苏花名,你觉得可不可?若是可以,我便去和你齐师叔说,毕竟”
“弟子不愿”陆风晏打断他“师尊,你今日吩咐齐师叔带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沈祀月有些愣住,他看见陆风晏眼眶微红,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你,你若是不喜欢,便罢了,世上女子那么多,为师一定会给你找个两情相悦的。”
陆风晏直视沈祀月,强硬道“弟子不愿,弟子也不喜欢任何一个女子,弟子这一辈子只想守在锁曦山,守在师尊身边。”
“休得胡说”沈祀月也有些微怒“你怎么可能一辈子守在为师身边?你总有一日是要有心仪的人守在身边的,难道你要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一辈子吗?”
陆风晏也第一次态度这么强硬,和他顶了回去“只要能跟在师尊身边,我愿意一辈子孤零零的。”
沈祀月微蹙眉心,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那你不喜欢女弟子,可是喜欢男子?”陆风晏脸色一变,沈祀月见他脸色变得有些莫名,觉得自己是猜对了,于是平下来情绪,温声道
“男子也可以,只要是你喜欢的,为师都帮你,不要被世俗所牵绊,人这一生能遇到相守的人不多,你可有心仪的人了?”
陆风晏才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单膝蹲下身,蹲在沈祀月面前,撒娇道“师尊,弟子好久没有见你了,不要讨论这个了好不好,弟子现在还没有变强,还不能谈论人生大事。”
“你已经是金丹后期了,比雪藤还要出色,也该为自己未来思量了”说着沈祀月揉了揉他的头,终是妥协了“也罢,随你。”
陆风晏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师尊,你是有什么旧疾没有对我们说吗?那日只是一记暴击,为什么”
沈祀月偏过头去,语气沉下来几分“幼时染的病没有医好罢了,过几日我就能回锁曦山了,不必担忧。”
明姜是不同意沈祀月提前回山的,奈何他一个没看住,沈祀月从门口溜出去了,当场气的他摔了扇子“以后他有什么不适,不要来找我,去找帝耀”岳祀云在旁边“神尊消气,消气,祀月他只是担忧锁曦山。”
明姜一拍桌子,冷笑“有什么好担忧的?难道离开几天锁曦山还能被灭了不成?我看他就是在赌气,故意消耗自己,他若是早早去寻死,我也跟着不活了。”
岳祀云大惊失色“神尊不可,不可,师尊听见会难过的。”
沈祀月反骨严重,明姜是知道的,大道越是不许,他越要去试一试,只要他认定的,什么规则都束缚不了他,这股倔强和帝耀如出一辙,如果不是知道帝耀不会生育,他都要以为沈祀月是帝耀亲自生的。
天色渐晚,太阳沉进山谷里,留下大片的红霞渲染,如同女子的红面,飞入云鬓中。
沈祀月慢慢走回山,正值弟子晚膳时间,锁曦山静若无人,推开自己书房门,发现书桌前隔着一层纱幔,纱幔朦胧,一个身影正伏在案上,那人似乎已经睡熟了,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沈祀月以为是陆风晏,于是拂开纱幔,绕到那人身边,才发现是长风,晚风渐起,有些凉意 ,长风穿的单薄,沈祀月拍了拍他肩膀
长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往来人看去,沈祀月不忍心,于是温声道“长风?回房休息吧,小心着凉。”
长风还没有醒透,眼前朦朦胧,不知道是谁,只听清让他回去休息,他以为是陆风晏“没事,大师兄,我再替你一会。”
沈祀月无奈“我不是陆风晏”
“啪”一声碎瓷响,长风瞬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惊的他瞬间跳起来“师尊?!”
沈祀月拂开纱幔,见陆风晏在慌张的收拾打碎的瓷片,见他动静,抬起头“师尊,您,您回来了”
沈祀月见他如此慌张,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疑惑道“不过一个碗而已,碎了便碎了,慌什么?”
陆风晏没办法不慌,他进来的不是时候,刚刚那纱幔上的人影,看起来离得特别近,几乎是缠绵,他看长风也是一副慌张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刚刚可能误会了。
长风也和他一起来收拾瓷片,收拾完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陆风晏“你刚刚在和师尊做什么?”
长风“我哪敢做什么?我睡的正熟,师尊把我喊醒,我还以为是大师兄你,结果师兄你一失手,我就醒过来了,再说,我能和师尊做什么啊。”
沈祀月看着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长风好像只比陆风晏小一岁,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能力也和陆风晏不相上下,两个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更知根知底些,若是长风也喜欢男子,他们两个倒也算是很配。
沈祀月想了想“只是总觉得差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