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已不是刘玄德,而是另有其人?”
几步外,赵云心神震撼,心中的猜测再度涌起。
而另一侧,张飞同样已是神色震撼,一时失神恍惚。
“刘氏子孙中,竟然出了这般一个旷世奇才!”
“莫非,当真是天佑汉室?”
“如今看来,我们也只有在刘武带领下,才能中兴复室!”
“刘武打下的这片基业,若是当真交还给大哥,他只怕连守也守不住啊...”
张飞思绪澎湃,曾经坚定的信念,此刻已深深动摇。
二人失神瞬间,蓦然间想起,他们还身在一场生死决战当中。
“吕布狗贼,张飞在此!”
“主公,赵云助你诛杀吕贼!”
二将齐声厉啸,杀破乱军,分从两翼向吕布杀来。
吕布心头一惊,一腔的狂怒,随着他的自信,瞬间土崩瓦解。
一个刘武,武艺已与他旗鼓相当。
若再加上赵云和张飞,他必死无疑。
生死当前,天下第一武艺的尊严,已是微不足道了。
“我不能死,我还没输,我不能死!”
他猛的一咬牙,一戟荡开刘武长刀,拨转赤兔马,埋头便逃。
看着仓皇而逃的吕布,刘武横刀冷笑,却没有追击。
他乌骓马虽然神速,但吕布也有赤兔神驹,既然武艺相当,强追下去也无意义。
“吕布,我看你还能逃往哪里。”
“合肥城,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刘武一声冷笑,手中长刀一指。
身后刘军将士,斗志狂燃,追赶着败溃的敌军,狂杀狂辗。
残阳下,整个战场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中军处。
如血的残阳,洒在了吕玲绮凝结如冰一般的身躯。
她花容苍白如纸,目光呆滞,仿佛失魂一般,怔怔看着眼前战场。
“他竟然击败了父帅?”
“他的武艺,竟然能与父帅不分伯仲?”
“这,这……”
吕玲绮喃喃自语,冷艳的面庞间,已为无尽的茫然震撼占据。
突然,她想起了与刘武的赌约。
输了就要乖乖的做他的妾室!
想到这些,吕玲绮立时脸畔生晕,眼中涌起复杂之极的神色。
…
合肥北门城楼。
陈宫正负手踱步,目光不时向北张望。
就仿佛,他能看到,几百里外的寿春城下,那场生死战决的画面一般。
“吕布毕竟天下第一,只要能防住刘备的白马义从和并州突骑,这一战依旧有很大的胜算吧。”
“只要拿下了寿春,整个淮南就到手里了,我就不用再跟着吕布,继续做丧家之犬!”
陈宫自然安慰着,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展。
这时,脚步声响起,郝萌神色慌张,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城楼。
“公台先生,出大事了!”
“刚刚传回的消息,温侯已在寿春城为刘备大败,几乎全军覆没,正向合肥城败逃而来。”
陈宫身形一震,脚下站立不稳,竟是摇摇晃晃向后跌去。
郝萌赶忙上前,将他扶住。
陈宫脸色已是苍白,手扶着额头,双目紧闭,一时头晕目眩,大口吸气。
半晌后。
陈宫才勉强平伏下心绪,颤声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叮嘱温侯,多备重弩,防范敌军白马义从和突骑,为何温侯还是败了?”
“温侯确实照先生的交待,多备了重弩。”
“可那刘备在临战时,不知从哪里变出了千余刀手,个个都手执削铁如泥的宝刀,轻松就破了我军刀盾阵!”
“那刘武更是武艺超凡,与温侯交手百合不分胜负!”
“温侯因此才会败北,全军覆没啊!”
郝萌哭丧着脸,将战事经过道了出来。
陈宫愕然变色,身形又是晃了一晃,急是手扶城垛,才勉强站稳。
“削刀如泥的宝刀,还是一千柄?”
“他的武艺,竟然能跟温侯战百合?”
“那刘备,怎么可能强到如此地步?”
“不,他不是刘备,他绝不是刘备!”
陈宫声音发抖,喃喃惊语,已是方寸大乱。
郝萌却叹道:“公台先生啊,别管那刘备是谁了,温侯把大军败光,咱们城中只余几千残兵,到时候敌军前来围城,咱们就要被困死在这合肥城里啦!”
陈宫打了个寒战,瞬间清醒过来,陷入了沉默。
良久后。
陈宫眼中,掠过一道冷厉。
“吕布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