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晴空万里,天气清朗,金秋时节,凉风阵阵。
吕布于将军府正堂,聚麾下文臣武将议事。
文有陈宫、边让、蔡邕、诸葛玄等;
武有曹性、宋宪、魏续、魏越等。
商议决定,由边让、蔡邕、诸葛玄与魏续、宋宪坐镇长安。
吕布领陈宫、曹性、魏越,出征武关,后日启程。
除了嫡系三千近卫骑兵,再从长安带出两万兵马。
因为从局势上来说,长安已渐渐稳定,出现政变的可能性不大了。
所以只留军三万驻守。
如今虎牢关、洛阳、弘农、武关。
已有张燕黑山军五万,甘宁锦帆军三万,徐荣洛阳城防军一万,成廉弘农城防军一万。
再加上吕布出征打算率领的兵马,东线兵马将达十二万余。
第二日,这是出征的头一天。
吕布打算在家,好好陪陪家眷。
但一早,便发现蔡琰不停干呕,请医者到府看病。
搭脉之下,那医者立即恭喜,说是喜脉。
吕布心中大喜。但想着明日就要出征,又有些恋恋不舍。
房间中,吕布亲手将蔡琰,扶到床榻,在其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
吕布端起一碗汤,说道:“琰儿,这是为夫亲自熬制的补血安胎汤。
来,为夫喂你喝。”
吕布说着,用调羹舀了汤,放在嘴边吹凉,喂到蔡琰嘴边。
蔡琰秋水般灵秀的美目,看着吕布,满眼柔和,深情的说道:
“夫君,有你真好。
当初,妾还不愿嫁你呢。
好在,妾的诗才不如夫君。才没有因此错过。
若错过那一瞬,就错过这美好的一生了啊!”
吕布爱怜的说道:“琰儿,别想太多,怕动了胎气!”
蔡琰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心境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幽幽叹道:“要是能给夫君,生下一子就好了!”
吕布道:“儿子,女儿,为夫都是同样的喜欢。
对他们的母亲,为夫更喜欢。
喜欢一辈子,哪怕七老八十,为夫想破脑袋,也要想出打动老婆婆芳心的诗啊!”
蔡琰被吕布逗得嫣然一笑,说道:“夫君,明日就要出征了。
也不知何时方回。
要不,先将孩儿的名字取了吧。”
吕布豪气道:“那所谓的‘讨吕联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为夫定会在孩儿出身前,击退群丑,回来迎接我们孩儿的降生。”
蔡琰道:“夫君,你虽勇冠天下,但不要太轻敌啊。
也不要太挂念妾,与妾肚中孩儿。
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切勿急于求成,贪快冒进。”
吕布放下汤碗,捉住蔡琰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说道:
“琰儿无需担心,为夫绝不会有失的。
为夫绝不可能,让我们的孩儿,成为遗腹子。”
蔡琰快速的抽出手,蒙住吕布的嘴巴,就如要将他不吉之言按回去一般。
沉默一阵,蔡琰又道:“嗯,对了,你取的名字呢?”
吕布略一思考,说道:“如果是女儿,就叫吕诗吧。
我们之所以走到了一起,其实就是互相仰慕彼此的诗才。
这个名字,包含了她父母的一段恋情故事,就这个了。”
蔡琰点点头,又问道:“那如果是儿子呢?”
吕布道:“明日为夫就要出征了,就叫吕征吧。”
当夜,吕布还想陪着蔡琰,和蔡琰肚子里的孩儿。
但在晚饭后,却被貂蝉强行拉走了。
房间里,貂蝉有些生气的看着自己肚子,说道:
“夫君,你偏心!
琰姐后进家门,都有了;
你却不给妾。”
吕布委屈道:“婵儿,每次为夫前来,不都大战九百回合吗?”
貂蝉落寞的道:“嗯,那不是夫君的问题,是妾这肚子不争气啊!”
吕布本想给她普及普及科学常识。
但突然想道,前世貂蝉就没有生育。
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呢?
但他又一想:“嗯,不会的。
这一世我直接将婵儿纳过来的,一直好好爱护。
前世,应该是董卓有毒吧!”
吕布于是对貂蝉说道:
“婵儿,你爱跳舞,生性好动。
而琰儿喜文,更爱安静。
这就是琰儿先有身孕的原因!”
貂蝉疑惑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