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送我这些了,我不妨也回个礼。”
程凌弈说罢,洒脱的打开储物袋,翻了一会,动作开始缓慢下来,最后不动声色把袋子重新合起,跟个无事人一样抬头望天。
“怎么了仙长?是太多贵重物品,不好送吗?那我也就不——”
阿雁还没说完便被程凌弈忽然伸手打断了,只见对方一副悔恨样道:
“不,袋子里除了酒.......还是酒........”
怪他嗜酒成性,怪他没了解袋子里装的都是何物,而信口雌黄。
“酒?那我能看看吗?”
阿雁倒是听闻这么一句,眼眸都亮了起来。
程凌弈看了一眼,还是妥协了,把一小壶酒坛拿出来。
“我能闻闻仙酒味吗?”
阿雁一脸渴望,看得程凌弈不禁失笑了点头,阿雁打开酒布塞,小心翼翼凑过去嗅了嗅,随后新奇道:
“好清冽的香味啊......不知道喝起来会怎样.......”
程凌弈微微挑眉,他没记错的话,他四师妹好像说过除了他自己这种体质特殊的人,对于剩下的人来说,就犹如再普通不过的酒了。
“你不怕醉?”
“我就饮一小口。”
程凌弈算是被阿雁渴望的眼神给弄折服了,凭空幻出一小瓷杯,斟酌了一杯递过去。
小姑娘接过抿了一口,细细品着,接着眼眸更亮了:
“凉凉的,不冲鼻.......还有点甜味,好喝!”
“喜欢啊?那这一壶就都全赠你了,算作回礼。”
程凌弈察觉到小姑娘满眼的欢喜与星光,不由得无奈笑了笑,将手中的壶酒递过去,觉得让她少喝了,就应该会没事。
“虽然是赠予你了,但小姑娘家家的切记莫要贪杯。”
程凌弈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认真叮嘱道,阿雁点头直应知道。
待与阿雁散开回暂住处时,发现了厅门聚集着一群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目光纷纷瞬移过来,让程凌弈刚踏出的步伐在半空中悬住了。
“不知,诸位在此,有何贵干?”
程凌弈微微扬笑道,默默收回脚,与此同时,他视线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阿雁,只见对方冲他轻微摇了摇头,待有人询问她做何时,程凌弈率先收回视线。
“不知公子从何处归来?”
那个被唤做“七伯”的中年男子发话了,程凌弈挑了挑眉道:
“这位伯叔,没记错的话,我乃位陌路客,不过是在此借宿一晚,所以何须要告知我的行踪于你们听?”
七伯听闻于此,也无其他神色,倒是他身后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
此时七伯严肃面容瞬间变成和颜悦色,浅笑道:
“既这般,倒也是我无礼了,失敬,不过原先同公子一起来的那位小友却不见人影,这又是为何?”
“想必公子也该知我村有镇压的邪物,倘若公子那位小友不慎将其放出,那后果可是你我都担待不起的。”
七伯刚语毕,程凌弈立即正色言辞回他:“他不会的,我师侄又并非还是个孩子,关乎安危一事,他自会分得轻重,无需旁人多言。”
“师叔,你的酒。”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楼上传来了道少年音,众人一齐看去,慕溯栖面色如常站在扶杆旁,手中还拿着一坛酒。
程凌弈眨了眨眼,随既反应过来,似笑非笑看着众人启唇道:
“我师侄不就好好的待在这么?你们与其关心我师侄去了何处,不妨先看看你们镇压的邪物可否还在。”
程凌弈这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最先安排人去查看,稳定众心的还是七伯。
“今日闹剧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多有打扰,还请恕失礼。”
七伯扬言正色道,可程凌弈分明从他那不含半分歉意的眼眸得知,这事绝对不会那么草草了结的。
待众人纷纷散去,程凌弈不动声色加快步伐上楼,拽着慕溯栖进了房屋。
“你那怎么样了?”
慕溯栖见他师叔设了个屏障后,立即过问自己的情况。
“我在某处有人看守的府邸内发现了村内法阵的房阁,乔装打扮进去后,只见看见一名红衣女子。”
慕溯栖如实道诉,倒是程凌弈听闻后眉头皱起,反问:“红衣女子?那女子可有对你干了什么?”
慕溯栖摇了摇头,眉头也蹙起正色回道:
“她手脚皆被粗壮铁链栓坐在床上,举动受限,反而......她还叫我们尽早离开这村庄才好。”
至于被要求脱人衣物那事,慕溯栖岂敢对他师叔如实告知,只得暂且隐瞒。
程凌弈则陷入沉思,一般按主角遇到这种情况,走或不走都会触发不同剧情,可他一个路人甲就不一定了,给他选择的只有生与死。
但是......万一那个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