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听清了身边的人,苦笑几声忍住痛意艰难道。
慕溯栖这才看见,他师叔眼眸含有泪光莹莹,苦笑时,瞬间滑落而下,但五官都无不在诠释着痛意,结合这突兀的落泪,何人看来都会心疼不已。
“就无除酒外,另外的方法吗?”
慕溯栖垂下眼帘询问,程凌弈听到这般,又气又好笑,但还是痛意占上风。
“除非转移注意力.....不然.....除酒外,没别的办法了。”
程凌弈痛得咬牙道,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快疼死了”哪有其他精力去转移注意。
慕溯栖轻念重复了几遍程凌弈方才所说,然后看向疼得倒在桌边的程凌弈,凑近耳畔低声道了句:
“那便多有得罪,还望师叔日后轻罚些。”
什么?
程凌弈才冒出的困惑,又尽数被痛感压了下去,身躯都已痛得轻轻颤栗。
慕溯栖指尖却将程凌弈耳畔长发别过耳后,渐渐移到眉心,轻轻抚了抚。
对待这种情况,程凌弈闭眼看不见,只能隐约感觉眉心有些痒意,随后一股独有言不出的气息凑近他脸庞,唇瓣被人含住,循循善诱着让他松开牙关。
他大爷的!是哪个变态在轻薄他!
程凌弈此次惊恐大于疼痛,费力偏过头,不让慕溯栖继续占便宜。
刚脱离没一会,下颚被人捏住掰回,不等他开口对方又吻了上来。
程凌弈被吻得费力睁开眼睑,他倒是要看看哪个兔崽子敢这么对他。
可未料哪怕他睁眼了,近在咫尺的五官仍然是朦胧一片,叫人看不清。
什么时候他能被疼到这个地步了?!都怼到脸上了还看不清人脸,怕不是这次过后要瞎的节奏?
程凌弈边疼边想,牙关微松,就被一物在其内索取。
卧槽卧槽!舌头进来了!
程凌弈是彻底忘了疼痛,他想挣脱束缚,但对方不让,紧紧将其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在程凌弈惊恐之间,借着还剩最后一丝理智,掌心施法要一掌将人拍开时,对方换了战略,轻咬起他的唇瓣,又是细啄又是轻吮吸,哪怕再次要攻略他城池时,也不似第一次那样霸道侵占,而是温柔缠绵,渐渐令他没了惊恐和警惕。
温柔乡的攻略,试问谁能顶得住?
程凌弈就这般在对方温柔之下,逐渐没出息沉沦在其中。
越吻越深,对方开始体贴让他适当换气,每每在他才吸完一口气,对方又故技重施覆上唇来。
伴随着清冽酒香和时不时的细微呻吟,慕溯栖眼中情 谷欠 彻底被全部燃起,原本不过是想帮他师叔转移注意,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未料竟一发不可收拾。
将程凌弈打横抱起,朝床上而去,虽道他现在还没能和程凌弈一样高,不过力气却不小,抱着程凌弈,还是绰绰有余。
轻柔将程凌弈放置在床榻上,二人唇瓣就未分离过,即便程凌弈被吻到唇舌发麻,目前是不愿轻易撇过头。
对方独有清香,安抚住了程凌弈原先不安躁动的心,他不知对方这么干是何用意,但他能感觉不会害他就是了,更何况情 谷欠 起来了,早就无其他顾虑了。
慕溯栖慢慢将人压在身下,终于放过程凌弈可怜的唇瓣,转而在颈窝处留下了个淡浅的印记,最后在人额前落下一吻,低声道了句:
“睡吧。”
程凌弈便抵不过蓦然袭来的凶猛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慕溯栖眼眸中情欲渐褪,他方才确实是真真切切想要了他师叔,可这才相识多久,怎可让这人就这般轻易不明不白的交给自己。
慕溯栖坐在床边,指腹细细描摹着那人被吻得已肿却殷红的唇瓣,待到听闻程凌弈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倒吸声,慕溯栖这才恋恋不舍收回手。
掌心施法轻覆在程凌弈唇上,没一会拿开后,恢复正常干润,肿度已消,指尖凝力在程凌弈眉心一点,一缕灵识入内让他睡得更为安稳。
今夜荒唐举动,慕溯栖就当是黄粱一梦,何人他都不会向其提起一字,默默藏在心底就好,对于今晚,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
重新帮程凌弈盖好被盖,清理干净屋内杂乱,出去也是顺手将门带上轻轻合起。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