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只好从通讯录里翻出邰季东的号码, 把手机递给任镇。像是担心任镇误会什么,并星洲解释道: “我跟他不是很熟,自从上次找你联系过一次, 后来就没联系过了。”任镇现在没心情跟井星洲计较这种事, 他拨通了邰季东的号码, 走到安静的地方等着对方接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邰季东的声音暗藏着几不可查的疲惫,“井少, 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任镇沉声道:“是我。”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邰季东明显听出了他的声音, “任镇?” 任镇没心思叙旧,直截了当地说:“邰总, 你对宁念做了什么?” 邰季东声音微沉,“你在说什么?”任镇眯起眼睛,冷冷道: 当初你用了下作的手段把宁念困在身边还不够,非要把他逼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任镇听邰季东的语气,似乎还不知道宁念自杀的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 那边骤然响起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长久的沉默后,邰季东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响起,“宁念自杀? ” 任镇没有细究他在装傻还是真不知情,质问道: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让他连着自杀两次?” 那头没了声音,任镇说:“邰季东,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得太过火是会遭报应的。” 这次邰季东没再说话,通话戛然而止。任镇看向屏幕,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井星洲凑了过来,“邰季东那边说什么?”任镇沉吟片刻,把手机还给井星洲,井星洲有些怀疑。“不知情,可能吗?”任镇也不清楚邰季东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现在没心情考虑,转身来到病房前。 宁念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单薄瘦弱的背影仿佛暴雨天的小树, 一折就断了。多久,医生出来了,手上还沾着宁念割腕时的血。任镇立马上前询问情况。医生正色道:“虽然这次救回来了,任镇应下了。医生走了以后,任镇推门走了进去,宁念毫无反应, 好像根本没察觉到有人进来。 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手腕上的纱布是新缠上去的, 隐隐渗出新鲜的血迹。 任镇坐到床边,他按住宁念的手,宁念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在任镇以为宁念不会回答时,他张了张嘴,哑声说:任镇以为宁念担心的是邰季东那边,他说: “如果你担心姚博简的安全, 我可以派人先把他救出来,等他脱离了危险, 邰季东就不能再威胁你了。”听到“姚博简”的名字,宁念闭上眼睛, 睫毛像暴风中的蝴蝶剧烈地颤抖。 宁念轻轻摇头,“你救不了简哥的....任镇认真地说:“怎么会救不了,只要知道他被关的地方, 就能......
“简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