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勾唇道:邱天闻斜睨他一眼,“你怎么不生? 我也能伺候你坐月子。”
“就你这高高在上的邱总还能伺候人? 床上都得我伺候你。” 蒋竞用掌心摩挲着邱天闻的下巴,“好不好, 就给我生一个。”邱天闻抬起手,在蒋竞脸上轻拍两下, 嘴角半勾不勾,‘ 等医学技术发展到男人能生子再做白日梦吧。 "画面突然切换到医院, 蒋竞的脸突然变得狰狞, 他被保镖们控制住行动,上半身前倾, 撕心裂肺地控诉他没有良心杀了他们的孩子。天闻从噩梦中惊醒, 余惊未定地盯着天花板, 同一时间, 乔宽接到蒋竞发来的消息赶到酒吧。 他在包厢里找到喝得烂醉的蒋竞时, 桌上的洋酒已经空了好几瓶。 乔宽看出蒋竞心情不好,坐到他身边问道: “这是怎么了?” 蒋竞不吭声,一个劲的喝闷酒。乔宽担心他喝出事,一把从他手里抢走了酒瓶, 正色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乔宽从小和蒋竞穿一条裤裆长大,除了/ 年前追求邱天闻那会儿被拒绝, 他陪着蒋竞这个情场失意的人喝得烂醉, 就没再见他喝过这么多酒。就连当年沈书临出国, 也没见蒋竞这么失魂落魄。 蒋竞眼底布满血丝,仰起脖子把酒一饮而尽, 辛辣刺激的液体把他眼睛烧得更红, 醉醺醺地说:“邱天闻他把我的孩子打了。”乔宽以为蒋竞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啼笑皆非地说: 蒋竞死死捏着手里的酒杯,自顾自地说: “我和沈书临分手, 可是沈书临受不了打击自杀,我担心他出事, 就假装答应跟他复合,结果邱天闻为了这件事和我掰了。”
“我都答应等沈书临情绪好点以后就和他说青楚,他为什么这么绝情!” 乔宽从这句颠七倒八 的话里大概听出了前因后果, 他拍了拍蒋竞的肩,不赞同地说:“兄弟, 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既然你都和沈书临分了,你还搭理他这些事干什么?”蒋竞手里的酒杯差点被捏碎,
“我没让你见死不救,但这事解决方法那么多, 你也不必答应跟他复合吧?” 乔宽很不给面子地说:“不怪邱总生气, 换成我还要扇你几耳光让你清醒清醒。蒋竞抬眼斜他,眼里血丝遍布,还没等乔宽说话,茶几 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声音。 蒋竞摇摇晃晃拿过手机, 屏幕上闪烁着沈书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