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朋友。郁小雀偷摸打工倒是认识了几个朋友。
“快,先收拾东西。”郁小雀拎着小书包, 往里面胡乱塞着小玩意。 文希手抖得不听使唤, 傻乎乎地搂着冰鞋跟在郁小雀屁股后。 门又响了,与上次不同, 这才的敲门声轻缓而有节奏,不紧不慢的, 很有韵律。像是门外等待的是一个绅士。两只小动物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动不敢动, 连呼吸都不敢,小脸憋得通红。 门还在响着,是让人会觉得舒服的敲门声。可对于郁小雀和文希来说,无异于丧钟在倒数。
“瞧。”门外的男人收回手, 他的右手上搭了一件西装, 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 低沉的嗓音像是溪石下娟娟流动的细流,我的宝贝玩得乐不思蜀了。”
“真是不乖。王秘书垂着头,立刻会意, 转身吩咐身后的人暴力破锁。 郁小雀和文希缩在床底的角落里, 依偎着不敢喘气。 皮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踩在木质地板上嗄吱作响,不慌不忙的, 竟是带着股优雅。越来越近,郁小雀把头埋在文希怀里 ,不争气的泪珠子把文希的肩颈打得湿漉漉的。 ,
“啊呀。”男人似乎翻遍了柜子, 锃亮的皮鞋停在床边,很是苦恼一般, 郁小雀腿肚子发颤,睁大了眸子。男人甚至没有开灯, 在床边犹疑了一下声音又渐渐远了。 大小美人对视了一眼,互相拍着后背缓下一口气。小金丝雀稍微放下心,指着被翻开的柜子, 做口型, 姜晏向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反复纠缠。郁小雀撅着小屁股爬在前面, 小脸蹭的黑乎乎的, 一双大眼水洗过似的明亮极了。进了一双笑晏晏的黑眸。他无声地张大嘴,缩着手脚就要爬回床底。
“抓到你了。”男人像是早就等着他, 手疾眼快抓住他的长发, 把人从床底下薅出来。他语气和煦, 可抓着郁小雀头发的手却把他的头皮撕扯 导剧痛。郁小雀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几乎是嚎出来,那种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又被碾碎的崩溃, 他几乎承受不住。 有几巴掌险些扇到姜晏脸上。
“乖,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说话, 别惹我生气。”姜晏握住他的手摩挲, 温声提醒。
“脏兮兮的。”他托着脏包子的屁股放到桌子上, 随意地擦去郁小雀的泪水,短促地笑了一声,
“玩得开心吗?“眼前的小人儿穿着粗糙布料做成的小背心, 娇嫩的皮肤被磨得发红, 黑乎乎的小脸哭得黑一道白一道。
“不要,我不要 又要跳下去,做着徒劳的挣扎,“我不要回去, 我不要姜晏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他瞳仁漆黑, 唇角微微上翘, 穿着一身挺括得体的黑色西装, 举止很是斯文。他薅着郁小雀的头发撞向书桌, 磕得小金丝雀头昏眼花,发不出声音, 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
“你,你不要碰小雀!“ 文希高高举着一个花盆,
“你的人,你处理。” 姜晏薅着郁小雀的头发把人往外拖, 对着角落出声。
“啧。”秦暮白慢悠悠地走出来,抱着臂, ‘吵得我耳朵疼。”
“过来。”他漫不经心地招了招手, 白帆一会儿有场比赛,快来不及了。” 文希藏在黑暗里,紧紧抱着冰鞋和花盆, 差点跪到地上。
“不知道该怎么过来?”秦暮白见他直挺挺走过来, 心生不耐,“让你走了吗?”
"把手里的脏东西扔了。"
“你也配碰冰鞋?“谁都没想到, 像只小兔子似的柔弱的文希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他径直把花盆砸到秦暮白头上, 顿时血流如注。 郁小雀醒过来时被绑成一个大字型, 头顶的白炽灯晃得他泪花直冒。 他脑子一阵刺痛。太阳穴像是被一根针反复研磨。姜晏少见地戴了副银边眼镜, 手上的白手套显得他越发斯文。
“醒了?”姜晏摩挲着他腿侧嫩肉的位置, 笑吟吟的,
“不然都不知道你是谁的。”侧面立着个格格不入的屏风, 后面似乎有什么在发出微弱的声音。 雀不寒而栗,起了层小疙瘩。
“纹我的名字好不好,不会很疼的。” 男人歪头笑了笑,温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