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多脏。”男人扯着他的长发,又把他拖出来,似笑非笑的,“出去给他们看看你。”
小金丝雀顿时眼睛瞪大,脸一瞬间就白了,他发了疯似的挣动,嘴里含含糊糊哭诉着什么。
姜晏却不为所动,拽着郁小雀的头发往门边走,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怎么高兴得都哭了?”
郁小雀和他实在体力相差太大,再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男人的脚步。
眼看大门就要近了,他脑子都成了浆糊,扒着门锁死活不让姜晏开门。
他这点小力气哪能硬的过姜晏。
门就这样一点点被打开一个小缝隙,越来越大,客厅柔和的光线照在他赤luo的身体上,无所遁形。
“先生,您疼疼我……”郁小雀痛哭出声,眼泪掉进了锁骨也不敢抹,闭着眼语无伦次地哀求,“您疼疼小雀……”
姜晏压了下眉毛,站在原地看着他,黑眸深邃,仿佛就要把人吸进去。
又好像透过脚边的人在看另一个人,含着某种未知的情绪。
半晌,他松开抓着郁小雀头发的手,轻声道,“我还不够疼你吗?”
郁小雀早就傻了,双手抱着胸前,缩着肩挨挨蹭蹭地把门关上了。
姜晏倒也没说什么,刮下他挂在长睫上的泪珠,温声道:“知道错了吗?”
风雨骤歇,又成了那副温柔的不像话的模样。
郁小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鼻尖眼角都红红的,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知道了……”
“以后还浪不浪了?”
郁小雀吸着鼻子,不大明白浪在哪了,迟疑了一下。
姜晏作势要打开门。
“不,不浪了……”哪怕是欲加之罪,小金丝雀也只能含着泪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