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的好消息彻底燃爆了气氛,让我们这场聚会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尽管这个消息让我有些相形见绌,但我依然为我最好的兄弟感到高兴。.L〇Vё?UEDU.C〇М跟他干了满满一杯酒,我瞅着陈暮道:“暮姐,说说,你是怎么转过弯来,肯下嫁给罗素的?当初罗素说要追你我一直觉得他是在用生命跟我开玩笑,没想到这癞蛤蟆还真吃到天鹅肉了。”
“除了最后一句话,其余全都是放屁。”陈暮笑着对我说道,扭头看了罗素一眼,她一脸霸气御姐范儿:“姐就喜欢调教你们这种小弟弟,身边可调教的对象就只有你们两个,你嘛……”
“我怎么了?”我急忙竖起耳朵,想听听暮姐对我的评价,我想一定是充满正能量的优质评价。孰料暮姐轻笑一声,道:“你胆小、优柔寡断、虽然不犯大错但浑身小毛病,调教你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还是调教罗素好些。”
“呃……”我一阵郁闷,但还是不死心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罗素这个烂人从良你很有成就感喽?”
罗素瞪起眼睛盯着我,满脸不善,我撇撇嘴给了他个挑衅的目光,暮姐见状笑道:“他毛病是比你多,不过我还真没成就感,这还没让我调教呢,自己都改完了。”
“哈哈哈!我这叫浪子回头金不换,某些人,就算我以前比你烂,可现在哥们儿也能当你的榜样了。好好加油吧,有个十年八年的,你怎么着也能达到我现在的标准了。”罗素得意地龇牙笑起来,惹得满场捧腹,我灰溜溜地埋下头去,得,我成最没出息的一个了。
玩笑开过,边喝边聊,过了春节,童童两口子的婚礼定在三月份,而罗素和陈暮的婚礼大概跟静子的预产期挨着。一转眼,大家伙儿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彭宇和若涵虽然没动静,但两人经历了这么多,我想已经没什么能够把他们分开了。
反观我,过了这个春节,便要跟舒夏面临漫长的分别,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不会被这些困难打败,至于其他……我就没有一丁点把握了。
酒桌上笑着、闹着,在酒杯交错中
,我与舒夏对视一眼,舒夏或许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她轻轻握住我的手,没有说话,但那双动人的眼睛给了我答案。
无论经历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其实也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就像陈暮和罗素,虽然他们修成正果,但陈暮的事业已经转移到了上海,短时间内她还要顾着那边,就算结婚,两个人可能也要面临两地分居的问题。至于童童两口子,这个生性散漫忠于浪漫的姑娘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婚后要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而彭宇那边,他的家庭矛盾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想要情亲情两不误,依然任重而道远。
没有人来安慰我,所有人都在刻意地回避我和舒夏的话题,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不了的事情,说出来反而徒增苦恼。
一顿酒从中午喝到晚上,喝完之后几个人醉醺醺地又跑去酒吧,除了舒夏和若涵,我们几个都喝多了,大半夜还给马君凡打电话,鄙视他重色轻友丢掉我们跑去北京,这都是第二天舒夏告诉我的,两个姑娘驮着我们这么多人回到酒店,舒夏又把我带回家,等我醒来她一直埋怨我,早知道还不如跟我们一起醉个痛快。
欢聚总是短暂的,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更多的是身不由己。罗素和陈暮还要回家跟家里人去拜年,对他们而言,拜年已经不能算是走亲访友了,更多的是一种工作。童童两口子也被家里叫回去了,彭宇和若涵留了下来,他们没事,而且我还要跟彭宇商量一下春节过后阳台音乐秀的事情。
送走了一帮人,我们坐在酒店的休闲吧,彭宇已经看过我的方案了,对于不明白的地方提出了几个疑问,两个人拍板定下来,等明天回去,彭宇就会着手准备。有了柳杨的帮忙,加上这段时间西夏音乐也已经打好了底子,准备一次阳台音乐秀再不用像以前那样麻烦了。
我们两个谈事情,舒夏看出若涵无聊,便约着她去做是spa了,等她们离开,彭宇拐了拐我,一脸神秘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你知不知道春节那天晚上,谁来咖
啡厅了?”
彭宇这意思明显是背着舒夏说的,能让他这么做的,还真没几个人,我只是稍一迟疑,就叹了口气:“是尧瑶吧?三十晚上她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回重庆了。”
“你又把人给伤着了?”彭宇虽然跟我认识时间不长,但差不多是除了罗素之外知道我事情最多的朋友了。刚认识他时,我才跟韩溪分手,还没有跟舒夏在一起,那时候我身边出现过的所有女人他都见过,也知道我和每个人之间的故事。彭宇是个心细如发的人,这点是他跟罗素最大的不同之处。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总要取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要不你教教我,怎么不去伤害别人?”我苦恼道,感情世界里没有对错是非,可造成的伤害确实触目可见的,我能想象到尧瑶在大年三十深夜里出现在咖啡厅时的心情,但我只能理解,却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