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妈质问的目光,我心虚起来,张张嘴想要瞒混过关,却生怕她看出来追着不放,我妈太了解我了,但凡我撒谎,十次里她能看出八次来,剩下两次也有可能是假装不知道。↖↖↖↖??шшш.lσveyùedū.cōm↗↗↗↗
咬咬牙,我说道:“妈,我们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明年真不一定,不过我向您保证,过了明年一定结婚,行不行?”
“结个婚又不耽误功夫,你们结了婚忙事业不一样么?大不了后年再要孩子,反正我找人给你算过,你不适合生属狗的孩子。”我妈不依不饶起来了。
我一阵头大:“照你这么说,结个婚不就是领个证搞个形式么,等我们忙完了一次性解决顺便让你抱大孙子不也是一样的?您这也太形式主义了。”
“哟,在外面待两年翅膀**是吧,教训起老娘来了!”我妈脸沉了下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我就是要这个形式,今年你必须给我把婚结了,人小舒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又那么在乎你,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去帮你说。”
“别别别。”我连忙拉住我妈,替儿子求婚这种事情别人做不出来,我妈肯定没问题:“妈我求你了,让我自己来,舒夏跟我在一起也没多久,你再给我点时间吗,我先跟她商量一下成不?你这一去问,人家再给你吓跑了我找谁哭去?”
“你不是应付我?”我妈狐疑地扫着我,我硬着头皮摇摇头:“绝对不是。”
我妈满意地收回手去,冷哼道:“早答应不就完了,让你结个婚还跟上刑场一样,没出息。
”
“……”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妈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着我妈出去,我拍了拍胸口,三下五除二把碗洗完,走到客厅拉上舒夏就出了门。趁我妈现在已经被我麻痹,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舒夏不明所以地跟着我离开家,我带着她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坐下之后,舒夏不解地看着我:“下午阿姨还说教我包饺子呢,你拉我出来干嘛?”
“我再不拉你出来就出事了,你还顾得上包饺子。”我蛋疼地说着,把我妈在厨房里逼婚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舒夏闻言愣了一会儿,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要不……我还是去跟叔叔阿姨说实话吧,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瞒不住他们。”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爸还好说,我妈那老传统要是知道这件事,就算她不强迫我们分手,也会对舒夏有意见,不管是哪种结果,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妈心地并不坏,可她就是太传统了,也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了,就算她知道舒夏是个好姑娘,可如果知道她坐过牢,心里一定会有想法。
“那怎么办?”舒夏也为难起来。
我看着她,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还真没什么好办法,看样子只能把拖字诀继续下去了。要不这样,回头我妈万一问你,你就先应承着,就说你也想早点结婚,但是你爸身体不好,短时间内结不了。”
“以后呢?”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我就跟她说你出国了,要一年才回得来。”我挥了
挥手,这不算是个好主意,一旦让我妈知道真相,后果可能比骗她还严重,但至少能让我们轻松一段时间,能瞒多久是多久吧,只能看天意了。
商量了一下细节,走的时候,我们点的两杯咖啡喝了还不到两口。我突然想到,如果是在岸边的河,彭宇一定会给我调一杯比黄莲还苦的咖啡,因为这才是我此刻的心情。
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彭宇,还没走出咖啡厅,他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里听他声音迷迷糊糊的,我问他是不是喝酒了,彭宇一脸郁闷地跟我说自从过年开始,他的酒就没听过,整天跟若涵的各种亲戚团年,今天都是刚陪完准岳父,实在遭不住了躲到若涵房间里躲酒。问他找我干嘛,他苦着脸说陪酒陪的都快酒精肝了,这不想出去躲一下散散心,想来想去在重庆也只能想到我了,问我方便不方便,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他跟若涵随便找个地方清净两天。
我这儿正愁没理由躲我妈,忙不迭地说方便,他们两口子一来,我就有理由带着舒夏不着家了,这小子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
商量好了明天中午过来,到时候我去车站接他们,挂掉电话我瞬觉轻松了许多,牵起舒夏的手,笑道:“走,去江边逛逛,让你看看我们江津的江景。”
江边逛了一大圈儿,回到家我妈已经包完饺子了。过年在重庆吃饺子并不是传统,不过我们家却有每年春节吃饺子的习惯,这是从我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我爷爷当年在山东呆了很多年,回来之后我们家便有了这
些北方的习俗。
老太太以为我下午拉舒夏出去是商量结婚的事情了,吃饭的时候总是找这话题探我的话,不过都被我插科打诨蒙混过关了,我妈嘴上没说什么,桌子底下却狠狠踢了我两脚。我假装没感觉到,跟我爸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