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门口,点了点头,道:“确实卑鄙。”
赵苏阳到近前去,挑开那人面罩,道:“你是何人?”
那面罩之下是一张相貌普通的男人的脸,但这脸却过于干净了,没有半点胡茬,再看他脖颈处,也是平滑的,竟似是个无根之人,赵苏阳微一皱眉,道:“你是宫里的……”
那男人却阴恻恻的笑了笑,嘴巴突然微微一动,赵苏阳暗道不好,赶忙去捏开他双颊,却为时已晚。那男人依旧是一个在齿间藏毒的死士,已经吞下了毒药,登时七窍流血,气绝了。赵苏阳扒开这人肩头衣服,见他的肩头也有一块烙痕。
赵苏阳查看尸体的片刻功夫,陈知言已经不知从何处牵了三匹马来,赵苏阳见了,向他一笑,道:“陈先生妙算,这里你且料理下。”又向张克己道,“想找你女儿,快随我来。”说罢,飞身上马,向城外奔去。
张克己也是应变极快,跳上马背,随赵苏阳去了。陈知言叹道:“这等琐碎的事情,怎么都要归我料理。”便只得在店里善后了一番,又借了个草棚车,将那太监的尸体托人运回府衙,才也上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