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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择剑大会
易作卿见他并不动身,疑惑不已。
他不信容又柠会是弃赛之人,这鬼灵精定又打何主意。
易作卿皱眉,目光似有催促。
(还不快去?)
容又柠撒娇般咧嘴笑。
(不急不急。)
易作卿少见的责备。
(等下赶不上,快去!)
容又柠舌尖舔着犬牙,眼巴巴地望着台上的易作卿。
(师尊,再给容儿鼓个劲吧,你看别家师兄弟都有好多追捧者。)
易作卿暗地叹了口气,柔柔地笑着。
(好好好,勉之。)
容又柠点点头,转身离开似是想起些什么,停住脚步转回身。
(对了!师尊今日真好看。)
这回易作卿倒是读不懂容又柠的眼神了。
东方华负手暗道:这师徒俩又在眉来眼去的做什么?
容又柠总算是拖着缓慢地步伐动身朝后山方向踱去,神色自如,毫不着急。
倒是一旁邢光瞅得急心,见弟子们纷纷散去,邢光便顾不得礼节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容又柠。
“喂,你做什么,准备弃赛啊?”
容又柠不以为然:“胡说什么,谁要弃赛。”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容又柠勾了嘴角:“不急,任他们争去,我定能擒住五十只,而且还是第一名。”
“哟,这么大言不惭。”
“因为,他们都没脑子。”容又柠点点自己的脑袋,“走了!”
容又柠爽快拍拍邢光的肩。
六位师尊立于台上,思虑同一。
侯若远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各位认为谁会是今年的头名?”
东方华冷静道:“武长老的弟子,言午,呼声相当高。”
侯若远点点头:“老武的弟子的确有望。”
武烈长老一心钻研功法,成日醉心武学,灵力和修为皆属上乘,其座下弟子实力不容小觑。他性情急躁,倒是与侯若远的脾性一拍即合。
武烈一挥衣袖,环胸道:“言午修为精进,应是头名不错,只是这次试题不光是考修为啊!”
东方华点头道:“这回初试,我的本意就是不单纯凭武功修为来比试,希望有些出人意料的孩子。”
“让弟子抢夺,最不占利的或许就属芳月长老的座下了。”武烈瞥眼瞧一脸冰冷的芳月长老。
侯若远注意着日头的走向顾着时辰:“芳月长老座下女弟子众多,怕是......”
芳月厉色道:“我座下没有争不过区区男子的女弟子,争不过便没有资格在本长老底下待着。”
几个男子闻言不免面露窘色的看向他处。芳月虽为女流,可冷漠狠绝名气之盛令整个圣元门的弟子闻风丧胆。邢星便是芳月的首徒。
武烈和芳月不睦已久,二人时常恶语相向,大约是性情不和,观念也相去甚远。
“自视过高。”武烈翻了个白眼。
“粗俗武人。”芳语不甘示弱。
收真长老是个性情随和的老头,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念头开了口:“你们俩莫争,都是圣元门弟子,谁头名都一样。”
说罢还干笑了两声,由于收真长老年纪最长,因此也最受几位尊敬,武烈和芳月互翻了个白眼也不言语了。
许是性情相仿,收真长老一向对易作卿青睐有加:“你们争来夺去,莫不是忘了未明今年也有弟子参会。”
闭目捋髯,一下又一下摸着自己的白胡子。
“的确,未明今年总算也有弟子参会。”东方华接着收真长老的话头。
“是那个容又柠吗?”芳月问道。
“就是那个臭小子。”提起容又柠,侯若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东方华沉思道:“才入门两年,未明你放心让他去?”
易作卿低首浅笑:“他想参会,我就随他去。”
武烈急言:“你就一个弟子,要是拿不到,那还不坏了你名声。”
“名声无关紧要,他能无事便可。”
芳月面上冷漠,但很欣赏易作卿为人:“也就你如此不争不抢。”
东方华摇头:“入门仅两年,虽已是融合境界,但要通过此次初试实属不易。”
侯若远回想起容又柠桩桩件件好事:“臭小子别把后山烧了就谢天谢地了。”
易作卿倒是忆起前些日。
“弟子必能最先通关,第一个进入试剑池!”
易作卿愿意信他。
收真长老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你们这般不看好那孩子,我给未明一个面子,我说那孩子必能第一个通过初试!”
除易作卿外其余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易作卿与收真长老相视一笑聊表谢意。
说着话时辰便到了,侯若远并指点香,火星燃起,丝丝烟香飘远。
“几位长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