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那个东西!那团白影!”
温煦一脸怜悯:“小公子,我认识个大夫不错,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苗描终于能体会到陈琦为何遇到这货总是气结了。
反倒是陈琦见多识广处变不惊,早已习惯,他开口问:“温煦,刚才可有个女子跟着我?”
温煦含泪:“没有!阿琦!你不要我了!我难道不够好看吗?”
不够,你真的一点都不好看。陈琦默默腹诽。他总算明白问温煦闻不出什么,转而问苗描:“那女子呢?”
苗描摊手:“早跑了。还等着听你们打情骂俏啊?”他话一落音,户的一个激灵,蹦起三丈高,轻轻落在温煦面前,“你方才看到了什么?”
温煦很是无语:“就看到阿琦突然走过去,然后手脚抽搐啊。阿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来,我给你揉一揉?”
苗描捂着下巴,眉头深锁,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得了的事:“不对啊……这重重深宫,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半夜烧纸呢?”
温煦眉毛一挑,挺直腰背,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乃禁宫一等侍卫!我倒要问问你了,既非侍卫又非内侍,为何出现在这深宫之中?”
不得不说,温煦板起脸来一板一眼的说话,居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下从个街边地痞无赖小流氓,成了巍峨如高山,浩瀚如流水一般,经天纬地气势宏大之人。
这转变在须臾之间,实在太过令人震惊。
苗描不由咋舌,手中掐算,脸色一下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