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身死,叶师叔怕不是,早在这时就对薛寒有念头了?
才会这样无法接受?
“我不相信他死了,”叶清澜一点一点挣开了万里云的手,“就算是,我是他的师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必须找到他。”
万里云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空,吓得赶紧两手重新抓住,急迫道,“叶师叔,您这个样子,真的只当他是徒弟吗?”
叶清澜整个人一僵,甚至刹住了动作,回眸冷冷看他,“你什么意思?”
万里云正正看他,一字一顿道,“请叶师叔,节,哀。”
节哀。
嗡——
只两个字,直激的叶清澜心神巨荡,胸膛迅速起伏几下,猛地卡出一口浓血来,他费力喘息道,“万里云,你既然知道了他于我来说不只是徒弟,就别在这里碍眼拦着我。”
是,他就是对徒儿心存情念又怎样!
如今他人都……不见了,他还有什么不能承认。
“…好吧,叶师叔。”
万里云拧着眉,一点一点慢慢放手。
然而就在他终于快要彻底放开时,却猛地抬手,“叶师叔,得罪了!”
下一瞬,因为心神巨荡且对万里云毫无防备的叶清澜,身形踉跄几下,意识陷入了黑暗。
…
“我这是……怎么了?”
叶清澜用力揉着额头睁开眼时,便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玉清宫的床上。
怎么回事……
他怎么觉得,心中好像缺了一大块东西……
那种感觉,就好像某种浓烈到深入骨髓的情感或者情绪,被什么给活生生抽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