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抱着叶清澜一路折回叶清澜的玉清宫,将叶清澜平放在床上,几下便除去了他的衣服。
叶清澜的肩头在薛寒灵力的包裹下已经不在往外渗血,可不知道为什么,薛寒看到那道伤口,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薛寒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多想,眼睛从那伤口处挪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同样难以压抑的欲望,低头就狠狠吻上了叶清澜的唇!
“唔——”
昏睡中的叶清澜,无意识地唔了一声。
他上等白玉般精致清透的脸上,此时已经被火热烧的泛着一层薄红。
明明已经昏过去,然而甫一被薛寒吻住,他整个人就好似干涸已久的鱼儿遇到凉水一般,朝着薛寒的方向挤了过来。
薛寒心头滚烫,微微松开他的唇,抬了手去几尽潦草地自解衣带,“这可是师尊主动的,徒儿只是为了帮师尊解困!”
仿佛自我欺骗般低喊了一句,薛寒三两下便除了衣服,再次俯身下来,先是缠住叶清澜的舌头肆意搅弄,又不满足地啃着他的下巴留下一个个牙印。
“师尊,师尊是我一个人的,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师尊!其他人敢伤害师尊,我就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叶清澜依旧昏睡,即便有些无意识的动作,也仍旧对薛寒的举止言语浑然不觉。
薛寒目光落在叶清澜的胸膛上,正要低头咬下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抬手就把全身上下仅剩的那张面具掀掉了。
接着垂手就捏住了叶清澜的下巴,另只手近乎病态地用力摩挲着自己脸上那片伤疤,“师尊,师尊,你看,徒儿还好不好看?师尊曾夸徒儿玉雪可爱,不知道现在徒儿还是不是师尊喜欢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巴被他捏的不舒服,叶清澜哪怕在昏迷中,都无意识地蹙了蹙眉。
“师尊是嫌徒儿丑么!”
明明是无意识举动,落在薛寒眼里却仿佛一下子刺激到了他。
他抓起了叶清澜的手便按在了自己左脸上,几乎与此同时,分开了叶清澜的腿一纵到底,“可这不都是师尊害的么,师尊还敢嫌弃徒儿,师尊好狠的心!”
“呃!!”
昏迷中的叶清澜竟硬生生被痛地哼出声,下一瞬,眼皮和睫毛便剧烈抖动起来,眼看就要醒转。
薛寒瞳孔一缩,触电般将抓了扣在自己脸上的叶清澜的手甩开,手指勾动间,银色面具已经重新盖上了脸。
“…薛,薛寒!”
终于费力撑开眼皮的叶清澜,看到的就是薛寒正抱着他纵身驰骋,面具遮着的脸,看不到表情。
“放肆!!”
叶清澜立时便要挣扎开来,却不等撑起身,就被薛寒猛一用力弄得气力尽失,后背重新撞上了床板。
叶清澜气得浑身颤抖起来,死死瞪着薛寒的眸子里是与烧红的旖旎脸色截然不同的冷意,“…呃……薛,薛寒,你现在……停下叩头认罪,为师还会考虑……认你这个徒弟!”
薛寒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抱着他腰的手都没松动一分,“师尊,再不这般,师尊莫说认不认徒儿,师尊恐怕真的就要爆体而亡了。”
叶清澜咬了咬牙,恨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用此阴邪之物!既如此,我宁死也绝不受你凌辱!”
薛寒的声音忽然平静的过分,“徒儿纵恨师尊,可还没想故意羞辱师尊。”
叶清澜冷笑,“这逼人心智为身欲所趋势的血魂之丝,还不算羞辱么?”
薛寒蓦地抓紧了他身后散落一片的长发,凑到了他眼前来,热气吐息,“师尊有所不知,这血魂之丝,的确是一旦动情,便情难自禁……但这个所谓的一旦动情,可不是说的身体动情。那必得是,心中或多或少有念,才会被它无限放大——”
他当初可真的只是指望血魂之丝困住他师尊丹田,从未想过他会轻而易举起反应。
甚至都做好了先困住他,慢慢跟他调弄个一年半载,一点一点诱他动念,才会起这种效用的准备了。
所以他当时看到叶清澜不过被他亲了一通,那处居然就立了起来,才着实意外了一下。
他的师尊对他藏有别念?
这……怎么可能!
薛寒甚至都怀疑血魂之丝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胡说!”
同样拒绝接受这种言论的还有叶清澜,叶清澜甚至是一瞬间抬手朝薛寒脸上扇了过去,“羞辱我便罢了,竟还故意编出这种无稽之谈来恶意歪曲我!”
什么血魂之丝,什么动情动念,那不过都是薛寒编出来故意取笑他的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