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肩上的责任你要清楚,应当谨记什么事该做,又该如何做。”
青澜大惊,“青澜定会谨记在心。”
话音刚落,就听广灵场外一声大喊:“紫嫣殿下,紫嫣殿下.....”
当紫嫣看清那人的脸时大惊“他怎么会在这!”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处,黑发红衣,腕着红环,他是,他是遨因!青澜大惊,他怎么会在这,他,这怎么会,他明明不敌枉灵皿,怎会这样!
遨因略过青澜,跃上灵台,紫嫣看着遨因慌忙的样子,刚才在遨因出现的时候便知定是灵尊出了事情。急忙掩住了遨因的嘴,转身对台下的弟子说:“今日暂且修炼到这里,冲霄之日也快到了,青澜,云微,你们各自带领青幽殿和玄真殿的弟子练习准备吧。”
“是。”二人齐声答道。
看着紫嫣和遨因匆忙离去的背影,台下一抹微笑甚是阴冷森森。
“灵尊在哪。”紫嫣紧紧地抓着遨因的手臂,从未见紫嫣对自己如此严肃,回答:“沙华阁。”
紫嫣带着遨因施了瞬移到了沙华阁,看着床榻上的白泽,面色惨白,紫嫣向白泽腹部施了一缕仙力,眸色大惊。
遨因看得出紫嫣殿下惊惶无措的神情,着急地询问:“怎么样。”
紫嫣看着遨因,神色复杂,遨因那一刻在紫嫣的眼神里好像看到了杀意,但来不及细想,追问道:“到底怎么样啊,紫嫣殿下。”
“你在这守着,不许让任何人知道灵尊现在的情况。”说完便消失了。
遨因揉搓着白泽冰凉的手,一滴泪落在白泽的手上。
扶桑屿常年夜色笼罩,静谧星空下,银袍加身,手持琉璃酒,腰系一玉笛,倚靠在银树下,放眼望去在一片广袤的星空里,除了一棵银树,一袭银袍,空无一物。
那人倒是洒脱,微微仰头,琉璃酒一饮而下,耳朵一动,笑着说:“怎么,来我这儿看个夜色,还得偷偷摸摸?”
“参见夜神。”紫嫣殿下附身作揖。
那人懒散站起,星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张脸生得玲珑俊俏,换上女装,也定是个红颜祸水的主。他神色收敛了些,说:“不逗你了,办事吧。”
说罢,便向那棵银树一挥手,银色的树叶微微震动出星点,慢慢向上聚拢,在夜空上形成一个星盘,那星盘准确的说只有一颗星星,在它附近簇拥着几抹星魂,残破不堪,那颗完整的星星好像在向那星魂输送力量使其不散。
“伤得很重?”那人缓缓开口,手上一直未放下那壶琉璃酒。
“回夜神殿下,灵力已有四散的趋势。”紫嫣殿下说。
“那你可是想好了,你好像从未违抗过白泽的命令。”那人戏谑地瞥了一眼紫嫣。
“现如今已别无他法,灵尊若是怪罪,紫嫣愿意领罚。”
“我记住了奥,白泽生起气来,我还真的害怕,那这件事情你就自己一个人抗吧,嘻嘻。”冲着紫嫣做出了一个无辜的小表情。
沙华阁里,遨因坐在白泽的床边,白泽的手传递的温度越来越低,在等待紫嫣殿下回来的过程中,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白泽手腕处的袖襟已经被遨因的眼泪浸湿了。
“眼泪省着点,又没死。”遨因转头,紫嫣殿下身侧站着一个小银人,那人说完,看着转过头的遨因,眼眸沉了一下,转瞬又嬉皮笑脸地说:“我叫望月砂,劳烦让一下,让我救救你的小情人,等会儿真死了。”望月砂缩着脖欠欠地看着遨因。
遨因急忙让出位置,“您请。”
望月砂走到床边,袖袍微微扫过,一层青缕波纹附在白泽身上,遨因感觉到那青纹灵力浩瀚浑厚。望月砂闭目,吹奏玉笛,就看那青纹灵力缓缓浸入白泽身体,白泽的脸恢复了血色,一头白发也变成了乌发。望月砂收起玉笛,向白泽腹部探入一缕灵力,满意地点了点头,“活了。”
遨因扑到白泽的床前,握着白泽的手,透过掌心感知到白泽的手掌有了温度,心便安稳下来。长舒一口气。
“哎,你好像还没向我说谢谢。”望月砂双手互插在袖子里,撇着个嘴看着遨因。
遨因擦了擦脸上挂着的泪,说了句:“谢了。”之后便扭回了头,紧紧盯着白泽。
“切,还是一样,眼里除了白泽,空无万物,傲慢欠揍的家伙,狗改不了吃便便”望月砂不满地嘟囔着。接着又说:“行吧,不跟你计较,你家床上躺着的这个只剩一股灵脉了,你轻点折腾奥。”
遨因几乎是跳到了望月砂的面前,紧紧地抠在望月砂的肩膀上,“你说什么?什么只剩一股灵脉,什么意思。”
“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意思就是,你如果再让他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这个心肝宝贝定会零碎,归于混沌,你若再想他,就带着水果什么的拜一拜吧。”望月砂不耐烦地说道,“照顾好他吧,明日是帝休之日,又是一个大劫,我留下来帮他,虽然不知道我行不行,害。”
遨因看着望月砂的嘴一张一合,可是自己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