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更加激烈的晃动,尤其是被肖肃掐着的纤细脖子扭得更加厉害,他一动,肖肃手上力度猛然加重,江赞瞬间感觉脖子断了一样无法呼吸,那一刻他意识到肖肃要杀他,但也只是一瞬的感觉,肖肃放开了他的脖子,空气重新灌回江赞肺里,他拼命咳嗽,想缓解窒息所带来的的肺部疼痛,但收效甚微,肖肃动手是真要杀他也是真。
肖肃像突然惊醒了一般,连连后退,整个人因为惊慌而往后仰去,再度掉回水里。江赞身上禁锢一解除,他立马收回尾巴,整个人躲到岸边石块后面,惊恐而愤恨地死盯着肖肃落水的地方,感觉全身血液像凝固了一般冰冷。
肖肃没在水中停留过多时间,他的水性也很好,虽然不能视物但凭着敏锐的听觉径直朝江赞游来,双手撑住岸边便跳到了岸上。他这次不再着急,只虚虚地朝地上一坐,掏出一把精致而小巧的夜视仪,向头顶扔去,只见夜视仪嗖的一下直插崖壁,而后发出徐徐光明,光明一点一点的侵袭黑暗,逐渐过渡到了两人所在的岸边,江赞惶恐愤恨的表情彻底暴露在肖肃视野下,刺的肖肃心口跟针扎了一般疼痛。
“你......”肖肃想开口说话,目光所及江赞脖子上可怖的青黑指印,所有的关心和怨怼全都咽回肚里,惶恐不安的看着江赞,再说不出话。
同样惶恐怨恨着的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洞穴里再次归为静谧,只有湍急的水下旋涡所发出的水声若隐若现。
最终还是江赞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他的鱼尾因为长时间抱膝弯曲而微微颤抖,正条尾巴酸麻胀痛苦不堪言。他痛苦的闷哼一声,肖肃立马上前扶他。江赞条件反射挥掉他伸过来的手,满眼戒备地盯着肖肃,肖肃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赞赞,是我不对,我不该伤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