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营的全体将士还在严阵以待。
柳生介次却始终都没有来。
陈灼估计得不错,倭人只是放下狠话,以阻止西风营去追击他。
因为,桂川医师等这个刀手等的,望眼欲穿,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柳生介次便急急赶路,再也顾不上西风营了。
王先生又帮烈西风想了几条赚钱的好主意,都比打家劫舍和拦路抢劫赚钱快。
这一日,陈灼就要告辞了。
王先生要和他一起走,被陈灼拒绝了。
陈灼请王先生辅佐烈西风,给西风营多赚些银钱,最好能把商铺开到全国各大城市。
王先生何等聪明。立即会意,欣然答应。
原来陈灼也不是一个随便就收小弟的人呢,他要王先生辅佐烈西风,也要考察西风营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陈灼辞别众人,骑上小灰,一人一驴,“得、得”而去。
宝驴脚程极快,慢时“嗒嗒”,快时迅捷如风。
它又得新主,四蹄如飞,撒欢疾行,在天明之时,一人一驴已经来到一个小小的村落。
村子里的房屋破败低矮,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这可不是农村该有的景象。
他发现这里静的出奇,也怪异至极,没有犬吠,没有鸡鸣,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氛,和偶尔几声悲惨的啼哭之声,断断续续。
陈灼略一犹豫,迈步进村,发现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仅有的一个小酒馆门外,并排躺着五具尸体,盖着白布,没有棺材。
掌柜的远远见到陈灼后,连连摆手道:“客官快些走吧,这里闹起了瘟疫。”
陈灼手指几具尸体问道:“他们都是因为中了瘟疫而死的吗?”
“是呀,都是些外乡客,不幸染病,死在他乡,连个送终的都没有。”掌柜的感慨着答道。
陈灼摇了摇头,不顾掌柜的劝阻,迈步进屋,对掌柜的道:“给我来些上好的酒菜,吃了还要赶路。”
掌柜的见此人不听劝阻,只好连声答应着。
陈灼大口吃喝,酒足饭饱后,才发现脑袋越来越沉,晕乎乎道:“好大的酒劲。”言罢,一头栽倒。
掌柜的摇头笑道:“不让你来,你偏偏要来,地狱无门你翩翩要闯,去到阴曹地府里别怪我啊。”还颇为得意。
只听有人不耐烦道:“还在磨叽什么呢?快抬人,扔进地牢里。”
那掌柜的身后走出两名大汉,一把推倒掌柜的,掌柜的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两名大汉搜刮干净陈灼随身物品,才抬起他,扔进了地牢。
只见黑黝黝的地牢里关着十余人,其中有一个光头的中年和尚最为显眼。
那和尚见又有人被抓进来,面有不忍之色,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更是大惊失色道:“掌门师弟,怎么是你?你怎么来的?”
陈灼睁开双眼,微微一笑:“我若是不来,怎么救你们?”
和尚叹道:“没用的,酒菜里都放了‘散功散’,此时大伙都毫无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陈灼道:“我记得聪慧师兄你好像不会武功?”
原来这和尚正是慧山寺的救世僧聪慧大师。
聪慧和尚道:“我是不会武功,可你会呀。吃了这种散功的毒药,体力恐怕还不如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
陈灼道:“师兄放心,小弟中过毒仙谷的‘五行奇毒’,早已百毒不侵。些许‘散功散’更是不放在眼里。”
有人哼道:“小子不要胡吹大气了。”
陈灼抬眼一看,原来是温阔倒在角落里。
陈灼笑道:“原来是温前辈,好久不见啊,想不到士别三日,竟然落魄至斯。”
温阔撇道:“彼此彼此。”
聪慧和尚插话道:“二位不要动怒,大伙身陷此间,理应放下恩怨,齐心协力为是。”
温阔哼了一声,权作回答。
陈灼问聪慧和尚道:“我见此间有人故弄玄虚,还说有瘟疫,便深入虎穴,来看看究竟有何古怪。”
聪慧和尚道:“并不是瘟疫,是一种毒,被人投在水井里,全村人都中了毒,还有些人,不治而亡了。”
陈灼道:“什么人如此歹毒?”
聪慧和尚道:“不认识,此人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他有一个手下连温前辈都不是对手,刀快的像闪电,非常厉害。”
温阔又哼了一声,看来事实如此。
这时一个黑衣大汉来到牢外道指着智慧:“和尚,跟我走一趟吧?”
聪慧和尚问道:“去干什么?”
黑衣大汉道:“主人说你是个异人,想请你去吃解药呢。”
陈灼冷冷道:“我师兄不愿意去,让你家主人过送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