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余起身恭立在陈灼身侧。
陈灼又去搀扶鹤舞,鹤舞哪里肯起身。
鹤舞跪在地上,眼圈微红道:“鹤舞才知自己‘春晖阁’弟子的身份,先前的无理,还请公子恕罪。”
陈灼哪里会怪她呢?想起鹤舞姑娘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拜倒道:“在下先谢过鹤舞姑娘那日的救命之恩。”二人都重礼数,双双拜倒。
鹤舞忙去叩头还礼。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调侃道:“你二人是要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吗?”二人听后,各自慌忙起身,都是大感尴尬。
只见一老妇,鹤发童颜,满脸慈爱的走来。
鹤舞满脸娇羞,扭捏的对那老妇道:“师父乱说话,也不怕公子笑话吗?”
那老妇慈爱的看着陈灼,有些颤抖道:“孩子,你受苦了。”
陈灼只觉亲切无比,鼻子发酸,眼角发涩。他知道,不肯离开的人,才是对“天医谷”感情最深的。
他随着三人回到谷外的几间茅舍,老妇姰(jun)婆婆看着陈灼手中的紫色洞箫,面露讶异,问道:“公子,你可会吹箫吗?”
陈灼如实答道:“小子不明乐理,只会乱吹一气。”
老妇姰婆婆一笑道:“无妨,随心所欲才是最高境界,老婆子这里刚好有一首箫曲,请公子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