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不解,问秋无风,为什么要得罪信使,为什么要羞辱通天教。在城主看来,秋无风的脑子很活,不至于干这么蠢的事。
秋无风没有回答,反追问城主,为什么要替通天教卖力,为什么这么怕通天教。
城主也没回答,踢了秋无风一脚,骂道,“臭小子,不知好歹。”
秋无风平时无所谓,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但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他留意到,城主与信使隔空对了一掌,瘫倒在地上,但其实并没有受伤,这说明城主在故意示弱。
城主提醒秋无风:“你当众让信使丢了面子,通天教不会善罢甘休的。”
秋无风似乎不在意,摸着自己的空腹,道,“喝了几天花茶,肚子很空,想喝粥了。”
城主又被气到,再踢了秋无风一脚,道,“你以为白衣谷的花茶,是谁都能喝的。”
听城主的口吻,白衣谷的花茶很珍贵,可能对人有莫大的好处。秋无风好奇,问城主,“这茶可以提升武道吗?”
城主摇头否认。
秋无风有些失望,道,“既然就是普通的花茶,有啥稀罕的?”
城主又踢了秋无风一脚,没好气道,“因为只有大人物,才有资格喝这花茶。”
秋无风打趣城主,问,“那城主是否喝过呢?”
城主略作思考,笑道,“当是自然,当年还是白衣谷主人亲手给我泡的呢。”
门外的人受不了,直接拆穿了城主的谎言,骂道,“陈老头,别吹了,当年你连门都没进去,何来的喝茶。”
秋无风笑了笑,城主有些尴尬,替自己解围了一句,“不是那次,我喝茶时,他们都不在,自然不晓得。”
秋无风没了兴致,道,“真没意思,我们在这房间说什么话,外边的人都听得见。”
见城主没有说话,秋无风道,“信使说他有能力隔绝,让外边的人听不见,城主是不是也有这本事?”
城主没有正面回答,道,“要是外面的人听不见我们的对话,他们还有耐心守在外面吗?”
这话,言之有理,秋无风点头表示认可,就回自己房间煮粥了。
之前,秋无风觉得粥太稀了,跟喝米汤差不多,但现在,觉得有粥水喝,已经很幸福了。
当一个人的期待值被拉低,有一点点满足,就觉得很幸福了。
粥水飘香四溢,秋无风这次聪明了,喊城主喝粥时,他已经把自己那碗喝了,他可不想再喝城主的牙巴子。
城主觉得自己吃了亏,秋无风肯定喝了大部分,直接叫骂道,“下次煮粥,你没得喝。”
秋无风笑道,“那得看看还有没有米?”
城主大惊,连忙去看米缸,发现底下还有一点米,才稍稍放下心。
城主意识到,自己被秋无风耍了,这是一种心理的拿捏。他的心情不舒服,却不好发作,毕竟用武道欺负秋无风也不光彩。
“看来,你的伤好了。”看到秋无风还有心思捉弄自己,城主有了判断。
秋无风伸出手,示意城主看看,道,“我也不知道,麻烦城主帮我瞧瞧。”
城主却没有看,道,“我可不敢,怕我乱说,坏了你和白衣谷的深厚感情。”
秋无风清楚,城主对白衣谷有意见,有着某种不信任。秋无风道,“在城主和白衣谷之间,我当然更信城主。”
“此话当真?”城主问。
“至少城主救了我几次,给我粥喝,我没理由不相信城主。”这是秋无风的心里话,城主这种真性情的人,能有多少坏心思呢。
城主听后心情大好,一种好心没有被辜负的感觉,帮秋无风看了起来,进而眉头紧锁,像发现了什么难事。
“发现了什么?”秋无风问。
城主没有回应,问,“他的真气在你体内走了几圈?”
“9圈。”秋无风道。
城主喃喃自语,“糟了,以后你要炼气就难了。”
秋无风不解,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名堂,便问,“此话怎讲?”
城主道,“真气把你体内的筋络打通,本身是好事,但强行运行了9圈,这个通道太大了,以后你要凝聚出真气,就非常难。”
秋无风的心也凉一截,他想到白衣男子曾说,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爆体而亡,还打算运行第10圈。难道白衣男子不想自己炼出真气吗?
“有多难?”秋无风现在很渴望炼出真气,尤其是自己还在巴城。
“你也别担心,我没见过,没听说过,不代表没人能做到。”城主拍了拍秋无风的肩膀,表面上在安慰秋无风,鼓励秋无风,或许他可以创造奇迹,但在秋无风听来,城主是在说风凉话,故意伤他的心。
秋无风故作洒脱,道,“我之前也不会真气,不是活得好好的。”
城主道,“你别得以便宜不卖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