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到入眼皆是自己的人马,旌旗飘扬,士气高昂。
“五万人对一百人,优势在我,赵川,就算你不想让位,如今也由不得你了,你还是乖乖把这场戏陪我演下去,否则,你的下场如何,想必你心中清楚!”
赵川的手轻轻揽在吕娥姁的纤腰之上,缓缓说。
“大楚国是我亲手浴血奋战打下来的,你的齐国不过是我大楚下属的一个诸侯国,韩信,即便你想篡位,你且问问天下的百姓,他们能答应吗?你这是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韩信长叹一声。
“赵川,想我在最困苦之时,连一顿饱饭都求之不得,是你的知遇之恩,给了我施展才华的机会,让我得以打下齐鲁大地,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实不想走到今日这般决绝的地步!但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若不争取,又怎能甘心?”
赵川轻叹道。
“但你我之间,终有一日要分出胜负,不是吗?即便你此番失败,念及旧情,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相反,还会给你一条自新之路。只是,希望你莫要一错再错。”
韩信咬了咬牙,对手下那些黑衣人喊道。
“动手吧,留口气儿就行,我倒要看看,他赵川今日还能如何翻身!”
那些黑衣人闻令,动作麻利地装填火药。
然而,令人倍感诧异的是,装填完毕后,他们并未将枪口对准赵川,而是斜向上指向了天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把锋利的短剑毫无征兆地架在了韩信的脖颈之上。
“王上,有什么命令,还是想好再说!”
韩信心头一惊,猛一转头看去,竟是自己的王后顾彩衣。
“彩衣,你这是干什么?”
顾彩衣宛如寒冬冰霜,说道。
“事到如今,妾身也不再瞒你了,妾身首先是绣衣御史的人,然后才是你的妻子,你这三齐王的王后!”
韩信的冷汗瞬间如瀑而下,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早有耳闻,赵川有一个神秘莫测的组织名曰绣衣御史,传说中那些人神通广大,任何秘密都能被其挖出。
却未曾想,竟连自己的枕边之人都已被渗透,自己竟毫无察觉。
“就算你杀了我,我的这些亲信也定会将你们斩尽杀绝,大家一同共赴黄泉!”
顾彩衣仰天大笑起来。
“你真以为这些人都是你的亲信吗?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说罢,她看向那些黑衣人,厉声道:“不要再隐瞒了,都表露身份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黑衣人竟迅速收起了枪管,然后恭恭敬敬地对顾彩衣行礼。
“顾大统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顾彩衣脸色冰冷,厉声道:“保护陛下,捉拿逆党!”
果然,这些黑衣人转而朝赵川说道。
“小人皆是绣衣御史门下,顾大统领的手下,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赵川身边的人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众人心中恍然,怪不得赵川在这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下,依旧神态自若,原来竟安插了如此厉害的一步暗棋。
赵川说道。
“辛苦你们了,把所有的逆党都给我拿下!一个都不许放过!”
韩信以及身边的文武官员瞬间被这些绣衣卫士团团包围,众人见大势已去,也未做反抗,任由卫士们将他们五花大绑。
韩信更是被捆得严严实实,跪在地上,狼狈不堪。
“赵川,你莫要得意太早,我韩信纵横沙场,从未想过会败在你的手中。”
赵川俯视着韩信,似乎有些怜悯。
“重言,你本是我大楚的功臣,奈何心生妄念,走上这条不归路。你可知,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后悔也晚了。”
“哼!什么功臣,我为你打下大片江山,立下赫赫战功,却只能屈居齐王之位,这天下,有能者居之,我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此时,一旁的谋士李儒上前一步。
“韩将军,您此举实在是大逆不道,陛下对您恩重如山,您却不知感恩,妄图谋逆,实在是天理难容,您这样做,不仅会让自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无数无辜之人。”
韩信怒视李儒,斥道。
“你这谄媚的小人,平日里就只会阿谀奉承,有何资格在此说三道四?”
李儒不卑不亢地回应。
“韩将军,您错了,我李儒一心为大楚,为陛下尽忠,绝非谄媚之徒,您忘却了初心,忘记了当初陛下是如何重用您的。”
韩信的副将张猛也被绑在一旁,大声喊道。
“将军,我们不该如此啊!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如何对得起跟随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可都指望着我们能带着他们建功立业,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