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鸿问道。
“详细说来,他都做了哪些恶事?”
“他强行霸占我们的田地,让我们无地可种,无粮可收,还逼迫我们为他免费做工,稍有懈怠,就棍棒相加。”
另外一个证人也被带上来,说道。
“大人,他与县令勾结,抢占我们的房屋,还强征赋税,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张宝鸿边听边记录,调查过程中,刘季也时刻关注着进展,不时向张宝鸿询问情况。
刘季来到张宝鸿府上,焦急地问道。
“张大人,此案可有突破?”
张宝鸿起身相迎。
“已有一些线索,但还需进一步核实。刘大人放心,我定会将真相查明。”
刘季郑重说道。
“请大人务必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若有需要,我定全力相助。”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张宝鸿进宫向嬴昭禀报。
“陛下,此案已查明,刘蕤与县令确有勾结,坑害百姓之事属实。他们鱼肉乡里,罪行累累。”
嬴昭大怒。
“可恶!立即将刘蕤与那县令严惩,绝不姑息!”
最终,刘蕤被依法处置,判了重罪,县令也被罢官流放,家产充公。
此事过后,刘季在朝堂上再次向嬴昭请罪。
“陛下,虽臣与此事无关,但族中出此败类,臣难辞其咎。请陛下责罚!”
嬴昭摆摆手说道。
“刘季,你能公正对待此事,朕甚感欣慰。不必过于自责,起来吧。”
刘季谢恩。
“陛下圣明,臣定当以此为戒,严加管教族人。”
刘季在朝中的威望本就颇高,经此一事,更是更甚,众人皆称赞他公正无私,大义灭亲。
然而,风波并未就此平息,又有一些心怀叵测之人,企图借此机会再次兴风作浪。
一日,朝堂上,大臣司马寒出列进言。
“陛下,虽说刘季此次在刘蕤之事上表现公正,但谁能保证日后刘家不会再出类似之事?”
刘季怒怼道。
“哼!司马寒,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刘家。我刘家世代忠良,岂容你在此诋毁!”
司马寒提高音量。
“刘大人何必动怒,我也只是为了朝廷着想。防患于未然,总不是坏事。”
“你这分明是居心叵测,想要借机打压我刘家!”
两人在朝堂上争论不休,嬴昭见状喝道。
“够了!莫要再吵!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众人皆噤声,不敢再言语。
嬴昭说道。
“刘季,为防患于未然,朕命你制定一套约束族人的家规,以防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刘季领命。
“陛下放心,臣定当不负所托。”
在家族大堂内,刘季高声说。
“从今往后,刘家之人必须不可仗势欺人,不可收好处,不可鱼肉乡里。若有违法乱纪者,严惩不贷!”
族人们面面相觑,有的点头应诺,有的则不以为然。
“不过是一件小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就是,我们刘家如今有权有势,怕什么。”
刘季大声呵斥。
“你们懂什么!若再不加以约束,刘家迟早要毁在你们手中!”
就在这时,又有一件麻烦事找上门来。
原来,刘蕤的儿子刘兴不甘心父亲被处置,四处散播谣言,说刘季为了讨好陛下,不顾亲情。
这谣言很快传到了刘季耳中,刘季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铁青。
刘季对着手下说道。
“把那刘兴给我抓来!”
不多时,刘兴被带到刘季面前,梗着脖子说。
“你抓我作甚?我说的都是事实!”
刘季怒喝道。
“你父亲犯错,本就该罚。你不知悔改,还散布谣言,其罪当诛!”
刘兴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叔,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季冷哼一声。
“若再敢胡作非为,定不轻饶!”
不久之后,嬴昭一道诏令,将原本隶属于工部的营造司,拓展规模成为独立的营造署,其官阶更是擢升为从三品衙门。
这营造司郎中一职,瞬间成为众人眼中的肥差,众多官员皆对其羡慕不已。
刘季因其深得嬴昭的信任,那些妄图攀附的人企图走他的门路,以求占得先机。
刘季的府上,前来拜访之人如过江之鲫。
“刘大人,您可得在陛下跟前为我多美言几句,这营造司郎中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