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深吸一口气,这才回应道。
“那微臣谨遵陛下旨意,定当不辱使命,全力以赴,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嬴昭满意地点点头。
“好,朕相信你定能不负所托,你们即刻着手处理欧阳信之事,切不可有丝毫懈怠,若有差池,朕绝不轻饶!”
刘季、韩言和夏侯英恭敬地行礼告退,待退出宫殿后,三人便匆匆聚在一起,商议应对之策。
“这欧阳信在朝中苦心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如一张巨大而紧密的蜘蛛网,收拾绝非轻而易举之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烧身。”
夏侯英闻言。
“刘兄所言极是,这欧阳信老奸巨猾,势力庞大,我们此番行动,的确是困难重重,但陛下既已下旨,我们便无退路可言。”
韩言则说。
“刘兄,夏侯兄,不必过于忧虑,咱们既然已经获得了陛下的鼎力支持,只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做便是,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我们小心谋划,定能寻得破局之法。”
刘季微微点头,若有所思道。
“嗯,韩兄所言有理,只是,这欧阳信的党羽众多,我们该从何处入手,才能撕开这张网的口子呢?”
夏侯英沉思片刻说道。
“依我之见,那中书舍人王昊,向来与欧阳信交往密切,关系匪浅,据说,许多官员的升迁任免,皆由他与欧阳信暗中操控,或许,我们能从他那里寻得关键的突破口。”
刘季说道。
“好,那我们就先拿王昊开刀,只要能从他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便能顺藤摸瓜,将欧阳信的党羽一网打尽。”
说罢,刘季毫不犹豫,率领一众手下,如疾风般直奔王昊府邸。
王昊尚在府中悠闲地品茶,刘季等人迅速将其府邸包围,随后破门而入,直接将王昊捉拿至廷尉府。
王昊被带入廷尉府后,依旧趾高气扬,大声叫嚷。
“刘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缘无故地拿我,可知这是何等大罪?我乃中书舍人,你如此肆意妄为,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刘季冷冷地说道。
“王昊,你与欧阳信相互勾结,欺压百姓,如今陛下已然知晓,你还想抵赖?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王昊脸色骤变,嘴硬道。
“你胡说八道,我与欧阳大人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你莫要冤枉好人,否则待我面见陛下,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季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厉声喝道。
“哼,到了现在你还在嘴硬,王昊,你以为你的那些罪行能瞒天过海?你的所作所为,我们早已了如指掌,来人,给我用大刑伺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厉害!”
王昊瞬间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连忙哀求。
“刘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
王昊终究扛不住压力,供出了不少欧阳信的罪行以及其同党的诸多秘密。
刘季等人根据王昊的供词,顺藤摸瓜,又陆续抓捕了一批与欧阳信关系密切的官员。
一时间,廷尉府的牢房内,人满为患。
刘季看着这些被关押的官员,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终是落得如此下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韩言走到刘季身旁。
“刘兄,切不可掉以轻心。这些人皆是狡猾之辈,或许还藏有后手,说不定还会负隅顽抗,我们需得小心谨慎,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刘季点点头。
“韩兄放心,我定会小心应对,此番定要将他们的罪行一一揭露,还百姓一个公道。”
此时,被关押的官员中有一人名叫李进,他大声喊道。
“刘季,你莫要得意太早,欧阳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他在朝中的势力岂是你能想象的,你等着瞧,迟早有你好看的!”
刘季走到李进面前。
“哼,到了此时,你还在为欧阳信卖命,真是愚不可及,欧阳信如今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能救你?别做梦了!”
李进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
“刘季,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欧阳大人定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刘季不为所动。
“我倒要看看,最后后悔的会是谁,你们犯下如此重罪,天理难容,还妄想逃脱惩罚?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日,廷尉府的大堂之上,刘季高坐正中,威严尽显。
“李进,你可知罪?”
那李进却妄图狡辩,梗着脖子嚷道。
“刘大人,下官实在不知犯了何罪,莫要冤枉好人,下官一向奉公守法,对朝廷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