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昭却有些不愉道:“你堂堂燕北王,为何如此喜欢自作多情,我早已对你言明,你我绝无可能。”
燕夙却自动忽略后半句话,对顾昭昭道:“自作多情也好,至少我能感受到你的情义。”
又看了一眼顾昭昭扎了针的左手问:“你如今不方便喝药吃饭,可要我帮你。”
“不必。”顾昭昭一只手无法动弹,她道:“这针我一会儿便拔了,自己吃便可。”
说着话,顾昭昭就将自己手臂上的针给拔了,将银针收好后,这才起身走到桌边准备吃东西。
端起药正要喝,忽然觉得不对,一把抓住燕夙的手,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疹,瞳孔一缩。
“你……你不是告诉我,自己曾经染过天花,既是如此,怎会再染上。”
她震惊地抬起眸子说:“你骗我,你根本没有染上过天花。”
燕夙抬起自己的手道:“看来是我运气不好,还是染上了,骗了郡主,郡主如今可愿意救我性命。”
“你……你这人……真是不要命了,为何要冒险进入京城进入皇宫,做这种不要命的事,你可知若我没发现怎么解决天花,你也许就会因为染上天花死去,难道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顾昭昭一瞬间只觉得无数怒意上了心头。
可一个人如此愿意为了她冒险,又是她没有体验过的。
“不,我的命值钱,不过我觉得为郡主冒险,值得。”燕夙看着顾昭昭,一脸坚定道:“而且我运气显然极好,郡主正好能救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