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很轻松的跨出了宫门。
也仅仅只是跨出了宫门罢了。
因为才跨出宫门,就撞见从外头回来一身是伤的夜寒。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禁制会松动。
但奇怪的是夜寒的自愈能力强悍到令人咋舌,没道理回来还带一身外伤。
夜寒眼神如蛇蝎般看着他,一身血衣在风里狂舞,显得狰狞可怖,可他的脸色才叫恐怖,像是要拆他骨饮他血。
他步步逼近雾清玉,声音冷到骨子里:“果然,师尊不愧是清玉仙尊,禁制不过松动片刻,就让你找到了裂隙。还好本座回来的快。”
听夜寒话里的意思,雾清玉突然有个毛骨悚然的想法,难道夜寒这一身的伤,是因为怕他跑了,匆匆赶回来,而没来的及修复?
雾清玉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夜寒真是彻底疯魔了。
夜寒却不给雾清玉多余思考的时间,他猛地伸出一只手,掐住雾清玉纤细的脖子:“本座的好师尊,你这是准备逃去哪里?”
他被卡住喉咙,窒息的感觉瞬间漫了上来,此刻自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夜寒却被愤怒烧红了眼,以为雾清玉是不屑回答他,嘴角却荡开一抹甜丝丝的笑,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脸上,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看得雾清玉头皮发麻。
“师尊真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就这么不想回答徒儿的话嘛?都这么久了,师尊真是……还没听话呢。看来是徒儿调/教的不到位。倒是徒儿错怪了师尊,只是要劳烦师尊配合配合徒儿,让徒儿把您再调/教的乖顺些。”
语气不无恭敬,句子里的意思却是欺师灭祖。
于是雾清玉就被夜寒挟着回了云雨阁。
他剧烈挣扎,即使已经被囚禁三年,他依旧无法接受夜寒这样的折辱,他觉得难堪,他绝不会乖乖就范。
受了伤的夜寒,比往日更没耐心,干脆绑了他的手脚,丢在床上,没有温存,就这么残忍的欺身缠绵。
雾清玉被折腾的受不住,没有修为护体的身躯本就脆弱,他无意识得轻哼了一声,夜寒就像是受了什么鼓舞一般。
他突然暴躁的伸手到被丢在一旁的外袍中摩挲,摸到一枚细小的钉子,他含在口中,急躁的寻到雾清玉的唇,粗暴的吻上去,雾清玉被吻的喘不上气,头脑发晕。
唇舌间却猛的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口中鲜血弥漫,雾清玉瞬间清醒,他摇着脑袋挣扎,想要躲避夜寒嗜血的吻。
可他被夜寒揪住墨发,强迫的抬起头,这个带着血的吻反而更深。
夜寒兀自残忍的将那枚钉子用粗糙的舌灵巧的一点一点地刺进雾清玉的舌中,他不肯给他痛快,非要这样磨人的慢慢来,直到那枚钉子完全戴进雾清玉的舌中,他才满意的结束了这个吻。
雾清玉痛的舌头发麻,牙根发酸,已经没了力气,他含着满口血沫子,一字一句的骂道:“夜寒,你这个混账!”
混账毫无自觉,饕满意足的掰开雾清玉刻薄的唇,审视自己的杰作。
只见雾清玉淡粉小巧的舌已被鲜血染得殷红,那血红中泛着点点金色,其中一枚细小圆润的紫色晶石异常夺目,在一片血色中竟生出一抹残忍的美感,就着雾清玉眼中的倔强和不甘,竟让夜寒越发激动,身体动作越发粗暴。
那抹妖艳的紫色显示着雾清玉不管曾经如何高山仰止触不可及,如今也只是夜寒囚于这宫中身都不能由己的禁脔。
他越发满意。
不顾雾清玉才刚戴上舌钉,就又靠上来执意纠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