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亏中成长。
“可这事儿不管,问题很严重啊!”
那面铜镜的确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在什么人手上,已经认主的宝贝,落入敌手,只会招祸!
“我不懂这些,就是真出什么乱子,那也是小偷自作自受,小姐乃是苦主,何必多操心!”
红尘叹了口气:“希望拿走它的人不识货只是求财,当古董卖了算了,要是个识货的,再想着摆一摆什么风水局,那恐怕也只能巴望他福星高照,老天辟佑!”
他们在那儿说话。
罗娘一行人都围过来,满头雾水:“丢的镜子很要紧?”
一面铜镜而已。
红尘笑道:“唔,放在咱们这儿肯定不要紧,可要是落到别人手里,确实挺要命,若是个进取心特别强的,那恐怕就更要命了。”
几个姑娘顿时愕然。
小莫摇摇头,慢吞吞招招手,叫了小猫他们出去,安抚了罗娘几句,哄着一群女孩子赶紧去睡觉。
太阳都下了山,天也晚了。
红尘拢了拢身上的大氅,也回去歇着,不过临走前,还是坐到桌前写了张‘寻物启事’。
也没写别的,就写她遗失镜子一面,有拾取的速速归还,再写此物不祥,最好不要过多接触,简单清晰明了,招呼小猫拿出去贴上。
小猫看自家小姐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一点儿奇怪。
谁都知道镜子不会自己长脚跑,那东西都没人动,昨日中午小莫才对着看了半天,还拿抹布细细擦拭,晚上就不见踪影,这要不是他们自己人动的手脚,肯定就是外来人偷走了,难道贴张纸,人家就能主动送回来?
只是主子让贴,那就去贴得了。
这一晚上,红尘睡得踏实,罗娘她们心中却稍微有一点儿不安,主家毕竟是丢了东西,多少还是担心……她们不是觉得小姐会怀疑到她们头上来,事实上,要不是小姐说,恐怕没人会把一面破铜镜当一回事儿,但大家得小姐垂怜,有容身之处,得以安身立命,小姐还在努力帮她们获取真正的大自在,家里却出了这等事,谁又高兴得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
红尘吃早饭就见罗娘脸上有黑眼圈,眼珠子一转便知道她还发愁呢,不觉笑道:“哎呀,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有工夫赶紧多温习温习功课,我不是准备了一本科举密卷,上面所有标出来的头一等的好文章,你们都拿去背。”
罗娘:“……”
也不知道自家小姐是从哪儿整理出来的文集,她们一开始不懂,后来拿上面的作者名问了问茶馆来的几个老先生,才知道这些文章都是历朝历代前三甲,还有排在前列的进士的科举文章,只汇总了最出类拔萃的。
这还不算,另外一本甚至是四国的名宿大儒们的大作!其中不乏大周朝历次科举取士考官的作品。
如果换了哪个要参加科举的考生,恐怕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买上一本回家收藏。
东西实在有用,给她们用有点儿浪费。
“你们底子太薄,平时就多背多看,看得多了,自然就能学着写。”
罗娘就只好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去读书了。
接下来几日,红尘也没心思顾忌一面古镜,正经要去考试来着,剩下的琴艺,骑射几门考核,她都做到自己能做得最好了,反正考官们面上没有喜形于色,却也目有赞叹之意。
尤其是骑射这一门。
马匹都是书院饲养,考生去挑选,结果红尘一来,所有的马都往她身边凑。
红尘没挑完之前,别的学生就是挑好了马,也死活拉扯不走,连骑射教习自家有的那匹野性难驯,从不与人亲近的宝马,都过来叼着红尘的袖子撒娇,气得那位教习恨不得直接拿把刀把它宰了吃肉!
当初买这匹马,他花了一大半的家业,买回家更是恨不得睡在马房里和自家的爱马亲近,熬了一年多,总算是养熟了,现在可好,遇见个漂亮小姑娘马上就甩掉主人!
骑射这一科一过,虽然红尘遥遥领先,书院的宝马们见了她就和见到亲人似的,可骑射教习还是忠心希望考官们眼瘸了,别让这位进书院大门。
他怕这位一来,自家爱马保不住啊!
基础的科目一一考完,除了不知道山长会不会冒出新鲜念头,再来出一个附加题目,就剩下个面试,一群考生都放松不少,出了考场就走在一起叽叽喳喳。
“咦,这几天洪文宾气色不太对!”
胖哥儿扫了一眼,发现今天明明考的是骑射,洪文宾却脸色青白,身上穿着件又厚又重的大斗篷,还似乎冷得不行,瑟瑟发抖,看人都不抬头,只翻一翻眼皮。
怪吓人的!
“这些日子也见不着他,他好像也没参加咱们那几次聚会吧。”
一行人议论了几句就算了,谁也懒得管别人家的闲事,洪文宾要是一直萎靡不振,其他人考试还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