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宁王哑然失笑,他专注地看着她,声音温柔:“就算三三不是生在门阀世家,那也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寻常人所不能及。”
青葛略歪头,看着他:“是吗?那万一我生于贫寒之家,不通琴棋,不懂书画呢?”宁王:“那三三便是浑金璞玉,质地纯粹。”
青葛没想到他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于是又干脆问道:“那我万一相貌丑陋呢?”
宁王眼神无奈,不过还是道:“古有丑女诸如母、无盐、孟光和阮氏者,虽无天人之姿,却志行坚诚,露华在腹,清雅高洁,自也能流芳百世,光照史书。”
青葛便轻笑出声。
他这辈子的阿谀奉承估计都说给她了!
宁王看着青喜笑:“好了,不生我气了?”青葛哼了声:“也没有生你气啊。”
宁王笑了笑,抱着青葛,倒是好一番亲,这次更多是亲昵亲近,反正抱着自己的王妃,像抱着一个宝,倒是喜欢得很,觉得怎么看怎么好。
这么闹腾了半天,青葛才推着他:“好了,不闹了,你不是还忙吗?”
宁王:“也没什么忙的,倒是今日信国公府送来请帖,明日你先过去见皇嫂,由她领着你去赴信国公家的宴席吧。”
青葛点头:“嗯,我知道。”
宁王略收敛了笑,又道:“后日你的兄长要过来,到时候自然是设宴款待,你家兄长在饮食上可有什么忌讳喜好,你都可以讲一讲。”
青喜听他这么问,想着夏侯止是夏侯见雪的兄长,她是万不能露出什么马脚,于是回忆了一番当时莫经羲所教授的那些,于是便把夏侯止澜的喜好都一—说了。
她说得详细,不过宁王听看,脸色却是越来越微妙。青葛疑惑:“怎么了?”
难道哪里说得不对?
宁王神情淡淡的:“你倒是记得清楚。”
青喜听他这么说,只觉莫名,不过还是道:“毕竟是我兄长,能不记得吗,我们往日兄妹感情好。”
宁王轻哼一声,掀起薄薄眼皮,看着她道:“那我喜欢吃什么?你可记得?”青葛茫然,摇头:“不知道。“
她确实不曾留意过,便是以前给他当暗卫时,她都不知道这些。宁王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之后,他磨牙道:“三三,从今天开始,我喜欢吃的,你全都要记住。”他望着她,道:“你喜欢的,我也会努力记住。”
青葛随着皇太子妃参加信国公府的宴席,太子妃本是温柔细致的人,她对青葛处处提点,时时关照,宴席还算顺利。
待到二人分开,太子妃不但提起其它几个宴席,又说起过几日要参加蹴鞠比赛,说是要带着青葛一起过去观看。
青葛自然一口答应。
太子妃实在是一个花朵般的人物,看得人赏心悦目,性情也如此良善柔软,青葛和这样的女子接触便觉浑身放松,她喜欢得很。
到了第二日,夏侯止澜抵达皇都,来到皇都略安顿下来后,自然是要先见宁王和宁王妃,他这亲妹夫妹妹。
因夏侯止澜要过来,一大早罗早早准备,前后奔忙,准备膳食,安排奴仆,好一番忙碌。这夏侯止澜进了王府后,自然是先被宁王迎入外厅,两个人先行叙话。
青葛对夏侯止洞和宁王之间的事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她觉得自己应该过去那边听听他们的动静,看看宁王和夏侯止到底说什么。
当下她唤来罗,吩咐道:“兄长既来王府,必是要后院来见我,若是殿下随看兄长一起
过来,那万一他看破了什么呢,所以等下,你便过去二门处候看,见到兄长后,便由你迎兄长过来后院,这么一来,便不必劳烦殿下了。“
罗嬷嬷听着,正中下怀,痛快答应。
她也想私底下先探听探听夏侯止澜那边的意思,自然也有些话,是不想让青葛知道的。
青喜看她那样子,也明白她的心思,这正是她想要的。
一时罗嬷嬷离开,青葛迅速改头换面,因是见缝插针,她这时间紧凑也来不及,是以只略更改了额头和眉眼的妆容,更换了短打衣衫,之后蒙上面纱,便施展轻功过去前院。
若是以往,不该她听的她自然不听,她多么遵守干影阁规矩的一个暗卫。
但是如今关系到自己,她不得不探听一番,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将自己贴在那影屏上,这里恰好能听到里面宁王和夏侯止澜的谈话。
却听夏侯止澜正和宁王说起西渊诸部落的情况,按照宁王的意思,那西渊之所以混战多年,以至于拖累了大晟,到底是他们各自为政,互不服气
宁王是想扶持其中几批势力,由他们各自统一几个部族,这样可以保持西渊的相对安定。青葛听着这个,自然明白宁王的打算,他只是和夏侯止说的话,半真半假罢了。
那西渊内部混乱,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