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知道了。这时候,宁王却两手一提,直接把青葛打横抱起来。
青葛下意识住宁王的胳膊:“干嘛?”
宁王低首注视着她:“该解释我都解释了,还生我气吗?”青葛顿了顿,之后摇头。
宁王微微一笑,温润遣,却又强势不容拒绝:“好,那本王要和本王的王妃探讨探讨夫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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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探讨,结果足足探讨了两个多时辰。
也不是一直探讨,中间会歌着,之后又开始了。
或许是经历了这一段的疏远,如今重新来过,宁王好像格外强劲,青葛是开始还有些不在状态,不过后来便被拉入其中,最后她甚至舒服得浑身颤抖。
她也隐隐感觉,宁王比之前多了一些耐心,他似乎开始关注她的反应,会特意停下来,让她歌口气。
他对她有了更多兴趣,探索的兴趣。
这时候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廊檐下的宫灯亮起来,青葛看到在那宫灯的投射下,他们两个的影子交迭在一起,投射到旁边的墙上。
一道强健结实充满爆发的力道,一道纤细而富有韧性,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她看到自己被分开,听到自己在哭泣。
她是一位暗卫,她苦练十年,为了主人可以生可以死,她从不畏惧。
她使了一手好暗器,指尖捏住暗器时是那么稳,从来不会有半点闪失,可她现在竟然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可是,她发现自己很喜欢。
他相貌俊美,身形强健,就连声音都那么好听,低沉清朗,每个字都带着沙磁一般的质感,让人耳朵就像过电一般,跟着震颤酥麻。
现在也开始学着在取悦自己。关键还不要钱,不要钱。
还能挣钱..
青喜就这么断断续续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宁王却俯首下来。
于是有什么突然冲击过来,来势汹汹,足以将青葛彻底淹没。死也甘愿。
死也甘愿?
那都是床榻上快活时的言语,当然不能死,要好好活着,活得比谁都好。接下来这两日,夫妻之间倒是和睦起来,宁王再次提起云喜。
他提议道:“你若是不喜这云喜,那就把她打发到别处吧。”青葛听这话,却不言语,只淡淡地看着他。
宁王便觉她的眼神不太对:“我说错什么了吗?”青喜看着他这个样子,便笑了。
他也有因为别人一个眼神开始反省自己的时候吗?
昔日的天之骄子,似乎现在没那么高傲了。
于是她也就解释道:“殿下,我并没有不喜云喜,你误会了。”宁王:“嗯?”
青喜道:“我不喜的是你。”宁王一时无言。
他抿着唇,用无法言说的神情看着青葛:“有道理,你不喜的是我。”
青葛解释道:“殿下,其实归根到底,这云喜不过是一个丫罢了,卖身的死契就握在你手上,她区区一个丫,还能翻过天去不成?她身处在那个位置,别说未必有那个心思,就算有,也是情有可原,我误会也好,不误会也好,都不愿意因为你我之间的事而连累了别人,更不愿意因为自己一个好恶就远远打发了人。“
宁王显然意外,他眉:“你继续说。”
青葛便继续道:“殿下身份贵重,手握重权,只是一个眼神便可能让一个小丫的命运为之改写,既如此,为何不多几分仁和宽厚?”
宁王越发没想到。
他皱眉,低首沉思。
青葛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今天说这话,发自肺腑,真心之言,也希望他能听得进去。良久后,宁王轻叹了一声:“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生于皇家宗室,自小享尽富贵,我往日总是自认为自己知人善用赏罚分明,但是如今听你说起,到底失了仁厚。”
青葛也没想到他竟这么说。
前些日子在跋涉途中,他还振振有词,不曾想如今倒是反省自己,并说出这么一番话。
她便笑道:“殿下能这么想,也是宁王府诸人之福了,至于云喜,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伶俐的,那就留在这里伺候看,至于以后看她自己的心思吧。“
也许云喜依然对宁王有些月想,也许她自此绝了心思安安分分,这都没什么。
不要说她也就是临时当当这宁王妃,就算她是正经宁王妃,她也没办法把宁王拴在自己身上,一个富有一方大权在握的皇子,他若贪图女色,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谁也管不着他。
宁王自然设什么不赞同的,不过他还是再次解释道:“真没觉得她多好看,只是还算顺眼而已,其实这样的侍女有很多。”
他看着她,黑眸透着认真:“完全没法和你比,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青葛听着,故意问道:“那是自然没法比,毕竟我出身门阀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