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从夜空中划过,落到了孟潇云房中,孟潇云听见声响睁开了眼,只看见一黑衣人端着茶杯正在喝茶。
孟潇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潇然,你怎么跟过来了。”
“你自从无妄涯回来,功力大减,孟义武功虽高,在南疆这种用毒用蛊的地方也无用武之地。”于潇然将帷帽摘下说到。
“潇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南漠就是潇琪。”孟潇云穿好鞋袜走到桌前坐下,望着于潇然道。
“是。”于潇然毫不掩饰的说到。“师兄,明日我带你去见一人,你便什么都明白了。”
“好,时间不早了,你去小义的房间睡一晚吧。”孟潇云伸手开了门,让于潇然出去,于潇然愣了一会儿。
“师兄,这么晚了,孟义也睡了,我就别去打扰他了,就在你房中将就一晚。”边说边往桌旁的小塌上走去,和衣躺下了。
孟潇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上了门,也上了床,闭上眼准备睡觉。
不一会儿,一阵惊天动地的鼾声响起,孟潇云的睡意顿时无影无踪,他死死的盯着于潇然,拿着外衣去了孟义的房中。
“家主。”孟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急忙开了门,见是孟潇云,忙让他进门。
“家主,可是出了什么事?”孟义着急的问到。
“无事,你师傅来了,我来你这屋歇一晚。”说罢便往小塌上走去,孟义怎么可能让家主睡小塌,急忙坐在小塌上说到“家主睡床吧,我睡这。”
孟潇云想了想回了一句好,便往床边走去,躺下睡着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梦中,那白衣人发出了一声叹息,便拔剑自刎。孟潇云睁开了眼,发现天已大亮,急忙起床,不知是旧伤复发还是如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于潇然正好开门进来看见这一幕,急忙过去接住了孟潇云,给他把脉,发现孟潇云体内真气乱窜,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在冲破孟潇云的丹田,来不及多想,于潇然急忙运功治疗。
“家主,水来了。”孟义一进门便看见这一幕,急忙问到“二师叔,家主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小义,去家主房间,小塌上有块玉佩,去城南一破庙找你六师叔,让他赶紧过来。”于潇然急忙说到。
“六师叔?”来不及多想,孟义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盆,拿着佩剑出了门。
“师兄。”孟潇云身处一片雾中,只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便看见了身穿白衣的朱潇琪。
孟潇云看着他,眼中含着泪,伸手想去触摸他,却摸了个空,他大声的喊着潇琪的名字,眼中的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了下来,“潇琪,我还未对你表明心意,你怎么离我而去?”
“师兄,师兄,快醒醒。”又一声急切的熟悉声音传来,孟潇云只觉一双手把自己拉了出去,睁开了眼,便看见三张熟悉的脸,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身着白衣的男子“潇琪?”孟潇云不敢相信的问到。
“是我,师兄,我回来了。”朱潇琪坐在床榻边,伸手扶着孟潇云,轻声说到。
于潇然看着二人似有话要说,便带着孟义出去了。
“你为何要假死骗我?”孟潇云从朱潇琪怀中离开,问到。
朱潇琪感觉怀中一空,心里空落落的,慢慢的将手收回,说到“师兄应该知道我是如何进的云中阁。”
“当年,南疆圣域灭门,我母亲身为圣域圣女,拼死带我逃出生天来到中原,幸好云中阁夫人与我母亲交好,收留了我二人,我也拜了老阁主为师,可在一年后,我母亲被圣域剩下的教众找到,回了南疆,一去便是三年,当我再次见到我母亲时,她已经被当做妖女被中原武林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羞辱,被一把火烧了。”朱潇琪闭上眼,只看见母亲在临死前的绝望,他想冲上去救母亲,却被师傅死死的拉住,母亲看见了他,一直冲他摇着头,那一天是他这辈子的梦魇,他忘不了,也不会忘记。
孟潇云看着朱潇琪,伸手抱住了他“你应该早日跟我说这个。”朱潇琪伸手揽住孟潇云的腰,眼中闪过了一丝亮光,嘴角轻微的上扬了两分。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当上了天枯的尊主。”孟潇云慢慢的松了手,躺在床上,问到。
朱潇琪将被子掖了掖,说到“我父亲是天枯的创始人,同时也是南疆黑巫的首领。”
天枯的创始人,圣域不正是被天枯灭门的吗,想到这,孟潇云看了一眼朱潇琪,摇了摇头,他既不愿说,就不逼他了。
“潇琪,你是不是打算报仇?”
“是,我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朱潇琪眼中杀气迸发,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寒意。
“你要报仇,我便与你一起。”孟潇云笑着看着朱潇琪,“只是以后万不可再骗我。”
朱潇琪看着孟潇云“可我假死,便是不想让师兄和云中阁趟这趟浑水。”
“你是我师弟,还是我……,潇琪,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一起,你要与整个武林为敌,我便做你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