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潇云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鸟叫声,自己也好像在马车中,便睁开了眼睛,起了身,只见孟义正在旁边伺候着见他醒了,忙到“二师叔,家主醒了。”
说罢,马车便停了下来,于潇然钻了进来“师兄身体可否有恙?”
“无恙,在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孟潇云坐直身子,揉了揉尚有些昏的头。
“苍溪山庄那两位公子将莫升谷凌迟处死,苍溪山庄其余众人皆被天枯杀害,不过那天枯却为伤其他人性命,血洗完苍溪山庄后,便离开了,我们身上的毒也在他们离开半个时辰后也消散了。”于潇然从桌子上拿了一块桃花酥闻了闻,递给了孟潇云。
“潇然,你有没有觉得天枯的尊主有点熟悉?”孟潇云吃着桃花酥,问到。
“师兄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于潇然见孟潇云吃完了糕点,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鸡蛋饼递给了他。
孟潇云看了看于潇然,接过鸡蛋饼,慢慢的吃着“在我冲过去时,我看见南漠手腕上有一块蝴蝶形状的伤疤。”
于潇然听见这个,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你的意思是,南漠就是潇琪?”
“有这个可能,潇然,你带着弟子回云州,我需要去一趟南疆,有些事,必须弄清楚。”
于潇然看了看自家师兄,只见师兄眼中闪着光芒,那是希望的光芒,可若南漠不是潇琪呢,但是看见自家师兄这兴奋的神情,这失而复得的表情,他不忍心,“好,听师兄的,不过师兄还是将孟义带上,他武功不错,又一直伺候你,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好,小义,让他们停下,我们即刻出发。”吃完了鸡蛋饼,孟潇云带着孟义骑马离开。
于潇然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对孟平吩咐了一声,也骑马离开了。
南疆乌族:
“本座让你们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南漠怀中抱着一只猫,问到。
“启禀主子,那阴阳蛊是南疆义族的圣物,属下查了这么久,也只查到那阴阳蛊有扭转乾坤,回溯时光之效。”一黑袍男子回到。
“阿乌里,你好歹也是我乌族的大巫师,这阴阳蛊你查了这么久就查到这么点消息。”南漠抬头,怀中的猫便跳到阿乌里身上,慢慢的闻着味道。
“刺奴,回来,别吓着咱们得大巫师。”那黑猫对着阿乌里叫了一声,边又回到南漠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趴着。
“属下,属下还查到,那中了阴阳蛊的人会日日梦见自己死前的模样,若不及时将此蛊解除,便会在睡梦中挣扎而死。”阿乌里急忙跪下,害怕的说到。
“梦见自己死前的模样,于睡梦中而死去。”南漠握紧了右手,抬头死死的盯着阿乌里“可有解除之法”。
“这阴阳蛊本就是一邪门的东西,属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解蛊之法恐怕只有义族的圣女才知晓,属下无能。”阿乌里急忙跪下说到。
南漠低头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下去吧。”阿乌里连忙退下。
南漠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疤痕,想起那日在苍溪山庄,“他好像认出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
“南漠。”一声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漠抬起头,只见一穿着黑色长袍的老人走了进来。
“父亲。”南漠看见来人,急忙站了起来,怀中的猫也乖乖的站在南漠的肩头上。
“苍溪山庄是你的手笔?”老人坐在主位上,冷冷的问到。
“莫蔚豪两兄弟十年前加入天枯,只有一个愿望,便是杀了莫升谷,我当初既答应他二人,那必然做到。”
“可你为何要主动暴露自己。”老人挥着手中的权杖,狠狠地朝南漠的腿打去,南漠受不住疼,便跪下了,低下的眼中,全是杀意。刺奴看见主人被打,冲着老人大叫了一声,老人随即掏出一把弯刀想要杀了刺奴。
“父亲,刺奴只是个畜生,您高抬贵手,放了它吧。”南漠抱着刺奴,看着老人。
“这次我便饶了你,若下次你在自作主张,我便让你去地下陪你那短命的母亲。”老人说罢,便起身离开。
“主子。”莫蔚豪兄弟二人看见老人走后急忙进了屋,将南漠扶了起来。
“没事,你们先去忙吧。”南漠挥了挥手,将二人赶了出去。
“刺奴,以后万不可在这般,我能护你一次,却不能一直护着你。”刺奴看着主人,用头蹭了蹭主人的手,便趴着睡着了。
南漠看见睡着了的刺奴,轻轻的抱着它回了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路向南,孟义看着人们的装扮越来越清凉,不少女子更是将胳膊与小腿漏了出来,孟义大惊,闭着眼嘴巴却喋喋不休。
孟潇云看着孟义,不知道带他出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去前面找家店吃点东西吧。”
说罢,两人便骑马往前方敢去。
“老板,两碗牛肉面。”“好嘞,客官。”
“家主,这天枯到底是什么来路?”蹭着店家煮面的间隙,孟义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