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姜素和我起过。”
徐子其点头。
“我知道,你对那个丫头无比的在意,但你也不能因为她,而丧失理智。”
说来说去都是这套大道理。
夜倾有些听得厌烦了。
可是表面上,却还是淡定的回应道:“是,卑职明白。”
“我了解你,你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一定不这么想。”夜倾这点小心思,他早就已经看穿了。
但他也没打算给夜倾留情面,而是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将军,我……”
夜倾想要解释,然而发现不论怎么说都是狡辩。
他只好把这个想解释的冲动给压制了下去。
“是我承认我的确无法接受阿敏死亡的事实。”而且,是那么无辜,那么悲惨的死亡……
徐子其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的盯着夜倾,看了很久很久。
“过来坐吧。”
徐子其指了指面前的凳子。
夜倾微微愣神,但最终还是做了过来。
徐子其从地上提上来两坛子酒。
“这桂花酿是李丰家地窖里藏的年份最久的。据说味道很是不错。”
徐子其边说边把塞子拔开。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徐子其主动给夜倾倒酒,夜倾却急忙的拦住了他,“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
在叶青的阻拦之下,徐子其停顿了倒酒的动作,就又听夜倾说道:“卑职何德何能,能让将军来为卑职倒酒?”
尊卑不可越界,这是夜倾刻在骨子里的规矩。
“怎么,连我倒的酒都不喝?”徐子其眯着眼,半威胁道。
夜倾连忙摇头,“不,卑职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把手拿开。”徐子其把手一撤,从另外一个方向给夜倾把杯子倒满。
然后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
“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徐子其举杯说道。
“不醉不归?可是我将军你身上的毒,还有断明山的那些弟兄,我们……”夜倾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