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时间姜素竟无言以对。↙↙шшш.lσveyùedū.cōm↘↘
思来想去,她又打算换一个方式来向他说明:“行,那我这么跟你说吧。”
说话的同时,姜素还翘起了二郎腿,伸手搭在膝盖上,“这男人有四铁,你知道是哪四铁吗?”
徐子其听的云里雾里。
半晌才盯着她问:“什么铁?”
姜素找早就知道徐子其不明白。
于是理所当然的跟他解释,“所谓的铁,就是关系好的意思。当然,这是我生存的那个时代的语言,你不知道很正常。”
她顺嘴插了一句题外话,但很快又把正题拐了回去。
“这一铁是一起同过窗,二铁是一起扛过枪,三铁是一起嫖过娼,四铁是一起分过脏。你和夜倾至少占了三……”
最后一个“个”字还没说的出口,就被徐子其的眼神给活活瞪了回去。
她改了口,“额,好,那你们至少占了两个吧?”
“其实作为朋友之间,多喝两杯酒就能说说心里话。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你总不见得让他自己难受吧。”
曾经她也领会过这种被人不闻不问的痛苦。
她的坚强,就是在这一朝一夕之间被磨砺出来的。
而这种滋味,她却不想自己身边的人也来感受体会。
徐子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冷哼:“哼,你倒是够热心肠的。”
“相比你呢,我确实要热心肠得许多。”姜素心甘情愿的领受了徐子其对自己的形容。
不过他也知道徐子其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提点到这个份儿上,她便不再说下去了,只淡淡的提了一嘴,“罢了,这事儿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我多说也无用。”
……
深夜。
夜倾为了保护徐子其的安慰,夜里向来都不早眠。
门口的守卫换了一波又一波,而他依然守在一旁。
神色肃穆,无人敢接近。
“将军!”
“将军!”
直到听见有人唤出这称呼,夜倾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头,见徐子其正站在身后。
夜倾后退两步,躬下身向徐子其拱了拱手,“将军!”
“夜倾。”
徐子其负手而立,唤了一声夜倾的名字。
“卑职在!”
“我今天让你送封文书给京城,你送了吗?”徐子其不正眼看他,冷冷发问。
夜倾心下一慌,“文书?您,您好像没让我送过文书啊。”
“可我分明记得我今天有嘱咐过你。”徐子其强调。
语气清淡却是很有威慑力。
然而夜倾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私心想着,或许是今天得知阿敏的死亡,让他乱的心智,才会导致这一系列的失误。
没再细想下去,他低下头,“对不住,是卑职疏忽了,请将军责罚!”
夜倾说完单膝跪了下去。
徐子其把眼睛微微一眯,“荒唐!跟了我多年,竟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实在对不住,将军!”夜倾把头埋得更低。
“随我来!”
扔下这句话,徐子其转身就往里屋走。
夜倾起身,灰溜溜的跟了进去。
徐子其将他带到了一间客房。
还没等徐子其发话,夜倾就又跪了下去:“卑职知错,请将军责罚!”
“你竟也知道你错?”
徐子其坐了下来,懒洋洋的睁眼看他,声线压低,“你倒说说你什么地方错了?”
“错在不该把将军的话当做耳旁风。”夜倾已然接受了徐子其的指责,一心认错。
“还有呢?”
“这……”夜倾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夜倾犹豫,徐子其一拍桌子:“看来这些年本将军教你的东西,你好像都忘了。”
“卑职没有忘!时时刻刻把将军的话记挂在心!”夜倾表明忠心。
“那你倒是说,我曾经都教过你什么?”徐子其冷眼瞧他,面容清冷。
夜倾把徐子其定下的军规倒背如流。
直至说到最后一条时,才放缓的语速:“除此之外,您还说过,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战场和任何一个紧要的关头之中……”
“很好,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倒真没有白培养你。”
徐子其的态度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这倒让夜倾感到有点莫名。
可是下一刻,他又恍然大悟,知道了徐子其将自己单独引进来的目的。
“难道将军您,也知道阿敏她……”
“嗯。